那人甩开上前的士兵,回道:“正是。”
“依你之见?我该当如何?”
“臣认为,庄主应该择吉日即位高国皇帝之位,此为重中之重!至于左氏立后一事,我高国自建朝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先例,先帝高翼德行有亏,按律其亲眷妻儿皆应同罪并罚,可念在左氏曾有过救国之功,尚可破格立为妃!至于立储之事,若庄主按照臣前面所言行事,立储自然可以,不过此小儿尚在襁褓,对日后行径难以决断,即便如今立了储,倘若日后心术不正,品德不佳,储位亦可去之!更何况,待庄主即位后充盈后宫,育得皇子,此事日后可再行定论!”
“老东西,就你长了嘴!”长逸骂道。
“若我偏不坐这皇位呢?”秋如晦道。
“那便不能立妃立储。”
“若我非要立呢?你又当如何?”
那人鼓着眼睛,气的半晌没说出话,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气,道:“你是庄主,你非要如此,我一个老人家也无可奈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祖制不可违!老臣无能,唯有以死谢罪!”
说罢抽出身后士兵的刀就要抹脖,长逸眼疾手快阻了他。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开始为此人说话。
“我不愿做帝,是因为我终有一日要离开!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今日我们便将话说明白,这帝位我不会坐,我会亲自教导储君直至他有能力登上这个位子,至于左氏...”
秋如晦有些无奈的望了一眼左应怜,而左应怜自从有了孩子倒是性情大转,只见她缓缓起身,行礼谢过所有人,转而对秋如晦道:“我早该明白,是我让秋庄主为难了,如今我对身份地位亦无所求,只求各位大人和庄主能给我,看着小儿平安长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