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也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可是谁让对方是沈近真,一个只是一颦一笑都会引起他无限遐想的人。
魏若来推开书房的门,给沈近真送了一杯牛奶,他看见沈近真正满脸喜悦的看着一本书。
他探头看了过去,就是一本机械类的专著。他不明白有什么可高兴的。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魏若来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你不知道明天的晚宴会来一位重量级的嘉宾,他在我们这一行可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一直低调内敛,很少现身。
这次居然接受了李厂长的任命书,要到我们兵工厂来工作。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沈近真满脸敬佩仰慕之意。
“男的?”魏若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
“嗯,年龄应该挺大的,和李厂长差不多。看他著作研究的深度,我觉得是这样。年轻人应该不会有这么深刻的认知。”沈近真猜测着。
“说不定是个才貌双全的人!”魏若来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才是肯定有,不光有还是惊世之才。不过一个老爷爷还谈什么貌。”沈近真摆了摆手。
魏若来笑了笑,“快把牛奶喝了,别放凉了。”
“我知道啦。”沈近真头都没抬,就挥手让魏若来离开。
不知为何,从沈近真说他“不懂”开始,魏若来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在一点一点的加剧。刚才沈近真“冷落”的态度更是让他无所适从,他感到有些烦闷。
沈近真看了一页又一页,她希望在明天见到本人之前,她可以将他的理论再深化一些,便于交流,所以很晚才回房休息。
魏若来一开始烦躁的睡不着,辗转反侧,后来困意席卷,魏若来还是睡着了。
沈近真踮着脚尖走到床边,刚掀开被子躺下,就被魏若来抱在怀里。她以为是自己把魏若来吵醒了,可仔细一看才发现,魏若来并没有醒,而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