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三十年苦修,却未能换来对方足够尊重。
“徐老弟看来道行很深,不如切磋一二?”
“我那会这个,呵呵呵,到现在几十年,我连什么是道都没搞清楚,就是闲暇的时候,自己喜欢看看老君的《道德真经》,我说的道……是书中的道,是存在于万物之中的道。那是一种道韵,可感受却不可描述。”徐国庆说。
叶江一听,笑了,道:“老弟,你说的那个,跟咱这个不同,你若真想修道,我可授你法则!”
徐国庆笑着摆手,“算了算了,我不是那块料,大半辈子连什么是道都讲不出,修个毛啊?来吧老哥哥,喝酒!”
“老弟,道这个东西,你修了才能明白其中的益处,你看我,对吧,二斤白酒,啥事没有……”
“对对,继续喝。”
……
半个小时后。
叶江醉趴在桌面上。
徐国庆一摇三晃站起来,在叶江后背拍打记下,“酒不错。”
随后来到门口,“服务员,打包!”
紧接着徐国庆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颓废表情依旧,眼神重新恢复了清澈,“心态,嗯,心态。”
……
天气炎热,徐尧和叶韶九并未外出,只是在饭店一楼大厅坐着喝咖啡。
徐国庆电话打来,说叶江喝多了。
两人上去。
一桌的饭菜已被徐国庆打包好了,包括空酒瓶也全部收走。
叶江躺在包厢的沙发上,老脸通红,抱着一个靠枕睡的口水直流。
叶韶九从未见叶江喝醉过,这是头一次,“叔叔,你们……喝了多少呀?”
徐国庆一笑,“忘记了,叶老哥这个人就是热情,还说要把剩下的酒都送给我,我说不要,还跟我急眼,他一急眼就变魔术……”
“变魔术?”
“对!就是能让酒瓶子在天上飞,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可有意思了。”徐国庆说。
叶韶九偷偷一笑,也不点破,当下道:“徐尧哥哥,劳烦你送我回去。”
躺在沙发上的叶江猛地站了起来,“道这个东西,就是个法则而已,不复杂,我来教你……”
“江伯!”叶韶九喊了一声。
叶江揉揉眼睛,“唔?是小姐,我竟然喝高了。”
“嘶,不对!!”叶江瞳孔忽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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