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他这语气,多么不情不愿。
“然后你再把她私藏起来,金屋藏娇吗?”我嘲弄的反问。
江昱珩瞬间恼了,“乔杉,差不多就行了,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我说过周彤现在一个人还怀着孩子,她很可怜,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呢?”
他很凶,几乎是吼的。
我把电话从耳边移开一些,不愿他震坏我的耳膜。
可纵使这样,我就听到江昱珩又凶道:“乔杉,你也是女人,假如换成你呢,就像当年你爸妈去世,如果不是我们家收留了你,你得多绝望无助?”
收留?!
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尖锐的长刀扎进我的心窝。
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无人要的人,他们家只是好心施舍了我一个住处。
“所以你曾经对我的好,也是施舍,对吧?”我声音低颤。
江昱珩沉默了几秒,接着道:“不是,你别歪曲我的意思。”
“江昱珩,我不要你的施舍,所以你的爱和情该给谁给谁吧,曾经我父无母可怜无依,你施舍给我情爱,那现在周彤也可怜,你爱她去吧,”我咬着唇,全身冰冷的像是被浇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