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又开始怦怦地不受控制,血液刹那冲至头顶,但看到她小腹上的伤口时,又似被冷水浇了一下,迅速冷却。
“小东西怎么老是受伤。”
揪了揪她脸颊,轻叹一声,将她下裙也一并除去,等将人剥得赤溜溜的了,才轻柔抱起走去外间的温泉。
竹影青幽,雾气蒸腾,他先是在附近打了个结界,随后掌心一拂,变出了一瓶疗伤灵液,尽数倒进圆池中,等水的颜色从澄澈透明变成了浅浅的蓝紫色,才将她缓缓放进水里。
自己却也除了甲胄,只着中衣,跟着她一并没入了水中。
脸上的面具终于被解下,被扔至一边。
往常略带苍白、如冰雪透玉的肤色染了淡淡的霞绯,衬着散落肩头的满头银发,有种说不出的妖孽。
他将她抱进怀里,没有动,只是抱着,听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感受着血液从心脏漫上脖颈,脸颊,耳根,手指,将全身都烧得滚烫通红,思绪却放的很空。
怀中的人柔软光滑的不可思议,他几乎有些抱不住。
狭长的凤眸垂睨在水面,潋滟泛光,眼神却发直呆滞。
【她还受着伤,再怎么禽兽也不能是现在,忍住。】
分明是在水中,怎得却像是置身在火炉里,那火肆意蔓延,烧得口干舌燥,眸底生红,还不停歇,蹿向四肢筋脉。
经这池水一泡,少女身上清艳勾人的香味愈发浓郁,哪怕塞了棉花也能清晰可闻。
再加上香甜的血腥味刺激着神经,他极力想忍住,忍得全身都微微发颤,结果忍到最后,反而是两只兽耳猛地一弹,从发顶竖了起来,几条长长的雪白狐尾也不受控从地水里摇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