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可你倒好,居然赚这种钱,龌龊恶心!”

“陈管家,去!去把家法请出来!”林淮年咆哮着对着管家说。

管家看了一眼林牧一,求情道:“老爷,少爷已经被总统阁下责罚过了,这家法……”

“阁下处置他是阁下的事,而我处置他是我的事,去把家法请出来!”

“是。”管家只能前往祠堂去请家法。

所谓的家法是一根粗壮的木质藤条,打在人的身上,皮开肉绽,疼痛无比。

只有犯了巨大的错,才会把它请出来。

对于这个儿子,林淮年其实是很骄傲的,他有才学,有抱负,林淮年已经准备让他走仕途,将来接替他的位置,继续为A国强大而努力。

可是谁能想到他居然那么不成器,做起这种生意来,损自己的阴德。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错的,父亲难道没有错吗?”林牧一望着林淮年说。

林淮年简直要为林牧一这句话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