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年听了权衍墨的话,环顾了一圈道:“这里所有人对于总统都有敬畏之心,我认为没有人心怀不轨,是总统多虑了。”
“没有人?那会不会是你呢?”权衍墨幽幽质问道。
“阁下!还请讲证据,若是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任凭阁下做主!”林淮年冷声说道。
还真是一根又硬又难啃的老骨头!
权衍墨笑了笑道:“开个玩笑而已,我自然是相信大家都是忠心耿耿的,毕竟我三弟的下场,大家都应该还记得吧。”
众人闻言,额头冷汗不自觉的冒出来。
战家三少爷战承清,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关着呢,据说早就不人不鬼。
那可是亲兄弟呀,但权衍墨是一点脸面都没留,更何况他们这些外人了。
“行了,接下来讲正事吧。”权衍墨翻开了一份文件夹轻飘飘的说。
漫长繁琐的会议结束。
权衍墨走在前面,杨少虞走在后面。
“先生是怀疑林淮年那个老匹夫在背后做手脚?”杨少虞询问道。
“难道他不值得怀疑吗?四年前选票的时候,他的票数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