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承清一动不动,任由权衍墨抓着他,他能感觉到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减少,他的脸都是涨红的。
“大哥有本事就杀了我呀。”战承清咬着牙笑着说道。
“你们在做什么!”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权衍墨松开战承清,战承清软软的倒在了轮椅上。
是战盛麟出来了,他听李管家说,权衍墨和战承清要吵架了,走出来一看,何止是吵架,简直是要人命呢!
“权衍墨,你一次两次的究竟是想做什么?不管怎么说,承清也是你的弟弟,难道你连一个废物也容不下吗?”战盛麟咆哮道。
他老了,不可能一辈子为他们遮风挡雨。
他们是亲兄弟,理所应当的应该一起扶持,而不是残害手足!
“夏韵芷死了。”权衍墨沉着声音说,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
“什么?夏秘书长怎么死了?不是说去国外给她母亲治病吗?”
“昨天,有一则新闻报导说在蓝洋大桥的桥洞下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那具无名女尸已经确定了身份,正是夏韵芷。”
“父亲,我‘英明神武’的父亲,您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权衍墨嘲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