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可是你不是说很累吗?去我房间那里休息一会儿吧,不然你疲劳驾驶,我也不放心呀。”程莞尔关心的说。

“坚持的住,媒体最近总是抓着我的不放,如果再去你的房间,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说呢,为了你的清白着想,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好了,你快上去吧,才刚出院,不要吹风,医生说的抗抑郁的药片要记得吃,我有空会来看你的,千万不要再想不开了,知道吗?”

“好,那再见。”程莞尔挥了挥手。

傅肆的车掉了一个头,朝着先前的路上驶去。

程莞尔的手微微握成拳,任由指甲陷进柔软的肉里。

她记得傅家的路不是这样子开的,只有先前安浅所在的插花馆倒是在那个方向。

而且她也并不在意自己的清白,都已经是一个离异的女人了,还有什么清白可言的,她来到了A国,从头到尾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傅肆。

可是现在的傅肆远远比她想象当中的难以接近。

汽车驶离酒店,傅肆想也没有想的的直接去了插花馆。

在插花馆内,安浅选择了芍药花做主花。

“不喜欢玫瑰吗?”贺简行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