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曾经去过的毡房,冬窝子,定居点。这一晃真的好多年都我去过了,前两年带着约翰去找阿米尔,才知道老朋友已经去世了。
要是没有军垦城,一直在基建连,阿米尔有事恐怕第一个知道消息的就是自己吧?想想自己这四个儿子,哪一个不是阿米尔一年四季送牛奶养大的?自己还真的忘本了啊!
悔恨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腿:“老魏,你骂我吧?我糊涂啊!”
魏全友看见他这样反倒笑了:“骂什么骂?你后来做的事情哪一件都要比巡诊重要,只是现在真闲了,我倒是建议你还能象以前一样,没事去牧区看看,他们的医疗条件还是不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魏全友比叶万成大两岁,马上七十了,只是两个人相比,相貌至少差二十岁。魏全友皮肤黑的都快成非洲人了。而且皱纹纵横交错,真的像把沧桑全部写在了脸上。
反观叶万成三个人,一个个白白净净的,还都挺胖,跟魏全友在一起,简直就是两代人,不得不说,生活环境对于人影响真的很大。
一顿酒喝下来,三个人决定明天就去巡诊,而这时候。热依汗则独自一个人在军垦城别墅区游荡着。
原来,买买提他们并没有被带到派出所,而是直接送去了医院。虽然他们是寻衅滋事,但是真正受伤的却是他们。
马路和魏疆虽然也伤着了,但都是皮外伤,没啥事,几天也就消肿了。
和双方沟通之后,医药费自理,买买提他们伤好之后肯定是要被拘留几天的。但是热依汗却麻烦了。
她父亲和买买提的父亲是朋友,两个人关系很好,当初是热依汗的母亲病了,买买提的父亲才借给热依汗父亲钱。为此还定下了婚约。
几年下来,热依汗的母亲早就走了,而热依汗父亲却没能把欠款还上,买买提父亲大手一挥:“算了,反正早晚是一家人,还什么还?”为此热依汗的父亲非常感动,因为这个朋友真的很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