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当场就反唇相讥,没想到因此大吵了起来。”
“当时我想着我一定要在京城做出成绩来,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能力。还有他们如此不看好我,今后倘若他们被陆阳平牵连,就与我没关系了。”
“当时我这么一想,心里就舒坦不少。”
“哪里想到祖父当场就斥责了他们,还把你如今的身份说道出来……”
说着,密切关注傅辞翊的神情。
见傅辞翊神情淡淡,他又道:“一说出来,整个厅内鸦雀无声。过了十息左右,我那些叔伯全都为自己的言行来与我道歉,那滋味……”
啧啧啧,真是爽啊。
“说句不恰当的譬喻,辞翊当了睿王殿下,那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众人闻言,笑了。
唯有傅辞翊神情仍旧不辨喜怒。
陆问风也笑,笑着调侃自己:“我便是那只犬,汪汪汪……”
“丢人现眼。”傅辞翊终于嗤声。
陆问风便看向傅南窈:“汪汪汪……”
傅南窈瞥开眼:“有完没完啊?”
孟力眼眸如刀,看向陆问风。
瞧得陆问风心头发憷,不是吧,跟在辞翊身旁之人,怎么都学会了他的冷?
瞧着怪教人害怕的。
只好闭嘴不言,埋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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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傅辞翊一行抵京。
三辆马车经过京城城门,陆问风掀着车帘问:“殿下,臣去哪?”
由于是隔着车喊的,嗓门颇大。
车内的傅辞翊与驾车的傅江道:“告诉他,回他原先的府邸。”
傅江尚未传话过去……
这几日一直在城门口候着的冷风闻言,骑马到了睿王府车旁,与车内的主子内力传音:“殿下舅父已在京城,当年之事,他有情况要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