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颤抖不已。
傅辞翊连忙将她揽入怀里,到了他怀里的她仍旧抖个不停。
显然吓得不轻。
见状,芸太嫔斥责:“阿玲,你这又是作何?还不快把面具拿下来?”
“我不!”玲太嫔嘟囔,“谁都别靠近我,谁都别来烦我,谁烦我,我吓死他。”
傅辞翊轻拍颜芙凝的后背以示安慰,表示他在,她不必怕。
自己则开口问:“敢问玲太嫔,您当年身边的毒药是不是全都被人偷盗了去?”
玲太嫔忽然站起身,拿下面上的面具,笑着与傅辞翊道:“皇上来了,要不要我跳舞给你看?”
说罢,便起舞。
一旁玲太嫔的老宫女开口:“还请殿下恕罪,我家主子是真疯了。”
竟然将三皇子喊作先帝。
颜芙凝一颗心还在跳,看了眼搁在几案上的面具。
此刻的面具内侧朝外,里头刻了一个字。
定睛一瞧,字虽小,却还是被她瞧清楚了,是个“明”字。
遂问出声:“芸阿奶,玲太嫔名字里有‘明’这个字么?”
“没有。”
“那宫里谁人的名字里含有‘明’这个字?”颜芙凝又问。
“我所知道的人里不曾有,当然我不知道的人多了去,或许有也说不定。”芸太嫔坦诚相告。
而一旁的玲太嫔一个劲地在跳舞。
颜芙凝从傅辞翊怀里出来,大着胆子上前:“玲太嫔娘娘,您没疯对不对?”
玲太嫔眼底划过一丝惊愕,很快笑着哼了曲,旋转身子。
颜芙凝没瞧见,仿若自说自话般又道:“您大抵没疯,您懂毒性,即便要装疯,给自己下一味药也是简单之事。我们遇到了问题,一直没有特效解药,是以专程想来请您帮忙。”
回答她的仍旧是笑声与舞蹈。
颜芙凝继续道:“我自出生后,就被歹人调包,自幼我没感觉到什么是母爱。”
“收养我的那户人家,他们从来没有真心待我,幼年时我真的很渴望有父亲母亲的呵护。”
“可惜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