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诧异了:“小商,我想问一下,你说的禾田丰,是羽绒服的那个禾田丰吗?你说的田总,是冯玉姝的妈妈吗?”
小商恍然大悟,她乍一听田总让她安排田姓客人,先入为主的以为是田总的娘家亲戚 ,同样姓田嘛。
现在一听,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对方只知道冯玉姝,却不知田总是谁。
小商一脸的与有荣焉:“对啊,你们熟知的禾田丰羽绒服,就是田总的禾田丰集团生产的,但集团不只卖羽绒服,还涉猎食品加工、商贸超市、物流运输等多个产业。就比如咱京城引以傲的特色食品烤鸭,有一半的原料板鸭都是禾田丰供应的。”
田家一家三口面面相觑,终于知道自家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
这个“鸿门宴”,怕是真要凉凉了。
三人正忐忑间,包厢门一开,何树华和冯玉姝、冯玉娆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一见田家三口和小商,何树华三人立马知道上了田凤雁的当了。
田凤雁给何树华打电话,说她从魔都回来,下飞机刚好吃晚饭,便约出来一起吃。
结果,是约了田耕一家人。
何树华下意识的拉着冯玉姝就要跑。
小商叫住了何树华:“何总,田总让我转达你一句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何树华外强中干的带着俩孩子转回包厢,大剌剌的坐下了。
冯玉姝坐下后,冲着田耕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下招呼:“学长,你也在啊……你怎么三天没来上学了?辩论社的活动都开展不了了。”
田耕心烦的瞪了一眼冯玉姝。
他为啥不愿意上学?还不是因为冯玉姝在食堂搞了那么一出戏,害他没脸见人。
更害得他晚上睡觉,都仿佛能听见同学们在背后议论他的声音,如同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彻夜难眠。
何树华虽然没说话,但眼睛在田家一家三口身上巡来巡去的,如同刀子剔骨。
田家人一家三口,如坐针毡,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