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多不少,刚好两点钟,何树华准时到达雅安茶舍。
巡视一周,在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女人对面坐了下来。
对方颇有些不耐烦:“我等你半天了。”
何树华淡然的敲了敲劳力士表盘:“两点整。不是我来晚了,是你来早了。来晚了,是违约,来早了,同样是违约。守约,是华夏优良传统美德,不能丢。”
对方瞬间破防了:“你让一个女的等你一个男的,你还有理了?”
何树华一脸震惊:“女士,都进入新时代了,男女平等,女的也不能有特权。你来早了等我一个男的,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田母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何树华打了个响指,叫来了服务生:“一瓶可乐。”
服务生为难道:“先生,咱家是茶社,没有可乐。”
何树华从包里拿出一摞大团圆:“一瓶可乐。”
服务生咽了口唾沫:“有,马上到。”
服务生拿走了一万块钱,很快去外面商店买来了一打可乐,还贴心的半打冰镇、半打常温。
田母嘀咕了一声:“粗鄙的暴发户。”
何树华稳如老狗:“我挺喜欢做暴发户的,最起码一针一线都是我自己挣的,总比从父母和兄弟姐妹嘴里夺食强。”
田母脸色一变:“你调查我?”
田母的公公曾经有过一套四合院,两个兄弟、一个姐姐结婚后都迁出了户口,田父田母以孩子上重点学校为由, 死皮赖脸的把一家四口的户口都迁了回来,在四合院拆迁时,硬说是房产的共同持有者,获得三分之二的拆迁份额。
待兄弟姐妹反应过来,田父田母已经获得了上百万的拆迁款,买了新楼入住了。
田家的发家史,就是一部不可言说的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