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属实厂的贡丸生产出来不到半年,而白祟志跟着马天华却已经有一年半了。
白祟志不仅手脚勤快,还颇有眼力见,舍得下脸面。
马天华喝酒喝多了要吐在车上,白祟志双手捧着接住;
马天华出差住旅馆,白祟志不仅水果备上,连袜子内裤都给洗了;
马天华回祖籍上坟,白祟志跪在坟前,哭得比马天华还悲伤……
此类事件不胜枚举。
就这样,一年前,白祟志获得了屠宰厂生猪的采买权。
半年前,又获得了产品销售权。
马天华只管迎来送往的面子活儿,生产销售白祟志一把抓,成了屠宰厂的实权人物。
马天华看着风光,实际上已经被白祟志给架空了。
或许是出身太过贫穷,或许对金钱太过渴望,现在的白祟志,利用手中的权和钱,人过留影、雁过拔毛,进口和出口两头通吃。
贵重的烟酒收,回手卖给了回收高档烟酒的店面;
便宜的小鸡、鸭蛋也收,反手卖给了菜市场……
白祟志像吸铁石一般快速的攫取着财富。
这一年半时间下来,竟然弄到手里50多万,而天华厂的纯收入,一年半也就300多万,被白祟志攫走了六分之一。
这50万,够白祟志自立门户、重新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型屠宰场了。
听完整个情况,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何树华良久才艰难开口:“雁姨,是我识人不清,以为白祟志胆子小得像针鼻,现在才知道,他胆子大得能吞天。
他已经贪婪成瘾了,就好像吸食了大Y的人一样,已经给旁人带来了极大的危险。吸烟的人我能忍,吸大Y的人我不能忍。想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