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十年前,舅父大人辞官归乡,我爹第二个月就娶了临水县县令的妹妹暖爱爱,这个女人进门没有多久,我爹就让我娘带着我和姐姐搬到了偏院,扣押下我娘的嫁妆,把我们关了起来,他不允许我们和任何人接触,不允许我们出门,还不给我们饭吃,动辄打骂,再后来,又叫我们干下人的活,干不好又会被狠狠打一顿,每次外祖母或者舅父派人来府上探望,他们就把我们藏起来,谎称我们出去游玩了,就这样,光阴磋磨了我们足足四年......”
八贤听后气得天灵盖原地蹦迪,他握紧拳头,低声骂道:
“这个该死的!煔儿,你爹是因为舅父辞官,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了,所以才这样对你们的吗?”
珙煔点点头,遥沙抬手起来拦住八贤,示意他闭嘴,八贤只好乖乖合上了嘴巴,只听珙煔继续哽咽着说:
“后来,舅父被皇上封为八城城主,娘亲很是高兴,以为爹会恢复对我们的爱,结果没有想到......打骂得更凶了,对我们的管制也更严格了,从前我们还能在府上走动,自从舅父被封为城主之后,我们连小院也出不去了......”
遥沙眯着眼,突地站起来,气愤地对珙煔说:
“他们这是害怕你舅父找他们算账,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珙煔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还好舅父大人成亲,娘亲说如果我们三人一个人不出面的话,舅父一定会追究,所以,我爹就派我出来了,在这之前,他们一直对外宣称娘亲有隐疾,正在悉心调理,每次外祖母派人来探望我和姐姐,他们就把娘亲吊起来,威胁我们说,如果敢说出去一个字,就把娘亲吊死......”
听到这里,遥沙气愤得咬牙切齿,她抓起珙煔的手腕,生气地说:
“你放心,我这就去给你出气,你想他们怎么死?”
八贤听到遥沙开口闭口都要杀人,吓得赶紧站起来捂住遥沙的嘴,慌张地掩饰道:
“煔儿,你舅母平时说话就是这般豪爽,你放心,舅父和舅母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珙煔却拉住八贤,急切地说:
“舅父,我爹已经把姐姐卖给了同县的一个商贾老头,这老头名叫符大福,不是什么好东西,婚礼就在后天,还请舅父出面,急急解救姐姐!”
八老太太见遥沙和八贤把自己的事情给忘记了,忙把小虎推到床前,又把珙煔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疼惜地摩挲着,一边摩挲一边向珙煔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