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野的床头挂着一幅巨幅油画,名字叫做《白虎睡梦》,上面画的是一片夏天的森林,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森林里树木繁茂,油画左边,画了一株很粗大的树,几乎可以算是参天大树了,看那画上的叶子像是一株榛子树,但是一般的榛子树可长不成这样的参天巨树。
在这株巨树下,有许多掉下来的小果子,全是金色的,且亮闪闪的,在这些金色的果实中间,有一头白色壮虎,趴在金色的果实上睡得正香,从白虎的松弛状态来看,仿佛它现在正在做的梦恬静且温馨。
白芨看了一眼这幅《白虎睡梦》,撇撇嘴说:
“怪不得叫八野呢,原来喜欢猛虎系的,那今天就让我这只小野猫来陪陪你......”
白芨对这幅画提不起一点多余的兴趣,只对床上的八野流着贪婪且猥琐的哈喇子,此时的八野只穿了一条裤衩子躺在被窝里,他的上半身和双手都露在外面,肚子上的八块腹肌在半明灭的光线下把白芨的理智全勾走了。
白芨一边擦着哈喇子,一边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间的门,还一边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爬上了八野的床。
上了八野的床后,他很自觉地侧身贴着八野躺下、并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了八野的胳膊上,然后伸出了一只罪恶的手,在八野的肚子上来回轻轻摩擦,一边摩擦一边露出猥琐且尖叫的表情,心说:
“这家伙不愧是八贤的弟弟,这腹肌摸起来太得劲了,就是这种感觉!”
当白芨摩擦八野的腹肌时,八野迷迷糊糊中也感觉到有一只手指纤细的、皮肤嫩滑的手在摸自己的肚子,梦里的他还以为自己没有离开昨夜那个女孩的家,下意识地一把抓住白芨的手,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低声且略带着点迷糊的声音说:
“小淘气,别摸了,我该走了......”
白芨听到八野说要走,知道他现在意识不清醒,便用娇滴滴的声音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