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上八贤的理智又重新主导理智,立即收起笑脸 ,满脸苦恼地自问道:“你瞎高兴什么?就问你瞎高兴什么?八贤,你搞清楚,那个不是你的意识!是那个恋爱脑的!话说回来,那个恋爱脑头脑发热,一会儿哭哭啼啼,一会儿痛定思痛,他跑他的,为什么我一个头脑清醒的旁观者会跟着摔倒?”
八贤猛地站起身 ,又缓慢坐了回去,无奈地低下头,用一只手扶住额头 ,一副十分头疼的样子 ,在心里思忖着:“冷静,好好想一想,这是怎么回事,那些鱼长得很奇怪,像是电鳗又不像,难道是新物种?或者是妖怪?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梦到这样的怪鱼?她在梦中可以控制那些怪鱼,但是又为什么要控制鱼?到底这些梦是怎么回事?四只手两张嘴,两个脑子?这倒像是另外一个人跑到了我的梦里,被刺死的新娘和他睡同一张床?难道是这个男子爱慕那个女子,但是后来这个女子变成了别人的新娘,还在新婚之夜被人刺死,所以他心有遗恨,可是他心有遗恨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八贤的脑子断了线,不知道自己与梦中的二位有什么纠葛,只觉头脑发胀、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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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八野和八歌正在紧紧盯着监控,八贤在办公室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八野指着监控画面内的八贤说:“八歌,你看我哥,是不是不正常?”
八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答道:“确实是怪异,他这个样子,像是做梦了,梦里正在与什么恋恋不舍的人分别,还把别走喊得这么大声、这么情真意切,的确像是陷入恋爱的人的模样,而且八董扮演的还是被抛弃的那位,就很离谱,可是这件事完全说不通呀, 最近八董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女孩子啊!”
八野向八歌翻个白眼,责怪道:“如果最近你不是忙着收拾打扮酒店房间,我哥在你面前能有秘密吗?”
八歌一脸委屈,说:“我的事,你也知道,雪槐长得很像我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而且她也是孤儿,我真的很想找到我小时候的心灵慰藉,你看我也一把年纪了,难道我要陪着您二位孤独到老,我为我的终身大事考虑那么一小下下 ,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八野无语点头,这个理由确实无可反驳,无奈认输,说:“行行行,没说不行,可以了吧?那现在怎么办?我可先跟你说清楚,我不像你,我最乐于助人,像路警官那样优秀的青年才俊,他的领导一定会给他尽快升职加薪,好让他早点事业有成,结婚生子,然后幸福一辈子!”
八歌咬着牙深感秀才遇到兵的无力,只能妥协,咬着后槽牙愤愤地说:“行,算你狠!我去帮你查!但是八董对这个女孩藏得如此之深,又和你打了这惊天大赌,以我对八董行事风格的了解,这两天时间,即使是油煎水煮、炭烤火烧,他也不会露出任何马脚!我出力是没有问题,但是鄙人出的力是画蛇添足还是画龙点睛,我可不保证的啊!”
八野听后自信满满地说:“放心,我有线索,依照我这一天的观察,我哥是真爱这个女孩,而且已经爱到骨子里了,他做梦的时候,都在叫这个女孩跟他走,醒来后又自怨自艾 、自我嘲解地说:“别人的新娘,为什么要跟你走?”
八歌听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自从他认识八贤以来,八贤一直就是个没有出家的、一心专搞事业的和尚,怎么自己才离开几天,他的感情世界就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仿佛从天而降!简直不可思议!简直突如其来!
只听八野接着说:“我哥说他是在一个极奢侈极高端但是又极其隐秘的婚礼上见到这个姑娘的,我查了我哥所有的行程,他与你分开的这几天, 根本没有参加过什么婚礼,他出入最多的地方,就是星朗奶茶店,在奶茶店门口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什么也不干,更离谱的是,他竟然在星朗奶茶店对面的酒店待了大半晚,还叫人送去了高倍夜市望远镜,简直就是个变态!”
八歌听后皱着眉头问:“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如果是前几天,那就不奇怪,因为那个时候八董正在调查金命的女朋友!”
八野摇头否到道:“我回来以后的事,我还是怀疑我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