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酒,钱,”我拉了老迟一把。
“不用了,下次吧,”老迟拒绝。
我也没有矫情,这次不给,下次我会双倍。
不过江淮还是拿出手机扫了码,他没问多少钱,直接就扫了两千块。
老迟想说什么,江淮先他开了口,“多的,留着付她下次的酒钱。”
还有下次?!
他当我是酒鬼吗?
不过,他当我醉了也刚好。
江淮过来扶住我,我随着他往外走,出了酒馆一股清凉的夜风吹来,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许。
“是坐汽车,还是坐单车?”江淮问我。
我怔了怔,记忆恍惚。
江淮走的时候,我还没拿驾照,那时我都是骑单车,每次我在这儿喝酒,他接我的时候坐的都是单车。
似乎,我很久没有骑单车了。
“单车,”我冲着旁边一指。
现在单车用手机扫码就能骑,江淮去扫了一辆,我也拿着手机要扫,他却阻止了,“你喝酒了不能骑。”
“怎么骑单车也查酒驾?”我歪头问。
“对,查,而且......”江淮拉着我的胳膊,他不像江昱珩那样每次都掐的我很痛,他拉我的动作很轻,“你喝酒了,骑车危险。”
温润如玉,这四个字真是为江淮而生。
我笑了,“不是有你吗?”
“想骑,等改天我们一起骑,但今天不行,我带你,”江淮带着我到了他扫的单车前。
江淮坐上车,也拉着我坐到后座上,“杉杉抓好我,别摔了。”
我揪住他腰间的衣服,“好。”
夜色吹拂,骑单车的少年,这是江淮给我的记忆,而江昱珩从来都不骑单车,他只骑摩托车。
他们是亲兄弟,但两人性格完全不同,一个如谦谦君子,一个狂荡不羁。
“今天心情不好?”江淮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