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洪杉杉吃了不少，碗里三分之一的苹果被他吃掉，剩下的就再难吃下去了。

“昨天陈勃给我发信息了，说了一些事……”卫语堂没有隐瞒洪杉杉，而是实话实说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当做问题讲给了洪杉杉听。

洪杉杉面无表情，只是在听到了最后的时候才问道：“陈勃是怕了吗？觉得阮文涛又支棱起来了，想要反悔还是要退出这个游戏？”

卫语堂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很生气倒是真的。”

卫语堂说这些的时候微笑着，似乎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似的，实则内心早已一片冰凉，脸上的表情好似夏季里冰激凌上升腾的雾气，很好的掩盖了他内心的冰冷。

没错，当陈勃告诉他这些事的时候，他也是被惊住了。

他不怕事，也不怕为洪杉杉去做这些事，但是自己身为洪杉杉的心腹，这些事他居然一无所知，他一无所知是对的，但是洪杉杉不告诉他这件事的走向，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我在想，他知道了这些，会做什么选择，是选择站在苗嘉年这边，还是和阮文涛和解？”洪杉杉闭眼休息了好一会，才睁眼问道。

卫语堂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不过他旋即问道：“这样的话，我是不是不用回国了？这样一来，金蟾系统还能交给苗嘉年？”

卫语堂在试探洪杉杉的态度。

一个是要不要他回国，如果还需要他回国，那就意味着他对和苗嘉年以及陈勃的交易还没有彻底失去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