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咋回事,这么晚,有了新主子就不伺候我们了?”其中一个人看到曹勇进来,开玩笑道。
“唉,这又是个难伺候的主,这,摸不清脉啊,来了啥也不干,要看县志,好容易给他找到了,看起来没完了,到现在还没散摊子呢。”曹勇说道。
毕文山也在,闻言抬起头来,“看县志?”
“是啊,看县志,现在还看呢。”
毕文山叹口气,把手里的牌扔在了桌面上,不玩了。
“咋滴了?”
“看县志,这是要从根子上刨了我们啊,还吃个屁?”
众人一听哈哈哈笑了起来,该吃吃该喝喝,在这个县里,他们这些人说了算。
在不久前,高兴文县长不听招呼,不和他们一起走,咋样,还不是气的去了省里治病,现在又去北京治病了,高兴文是铁定回不来了。
一个县长都是如此,更何况一个还没有上任的副县长呢。
于是,这些人在这个酒楼的包房里商量好了如何对付这位新来的年轻的常务副县长。
等到这些人走了,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对小年轻,女的看着楼下这几个油腻的的男人,差点一口吐下去,男的则是乖巧的站在她的身后,小声说道:“看来,陈勃在这里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