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己的生日，也就最初的时候，和凌霄一起过过，后来就.....

仔细想想，这接近快一千年的时光里，他和凌霄在一起的时候才不到十年左右...

顾清泽在那观赏星空美景时，身后突然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动静。

他忍住想要回头的动作，保持警惕，用精神力缓缓扩散在周围，探查起来。

探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后，也就是凌霄后，他才放下心来，转过身来。

他有些庆幸，还好他提前来了，不然真听封影的话，卡点来，就要与凌霄错过了。

但转而他又有些慌乱，凌霄他能不能狠下心对他下手。

他想起天道在关键剧情处的观测，刚想按照剧本上的话语开口，就被楚凌霄一剑贯穿了身体。

被剑贯穿的那一刹那，顾清泽所有的思绪与感知都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剧痛所淹没。

剑尖刺入皮肤的瞬间，那是一种比寒冰还要刺骨的冷冽，紧接着，便是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灼热疼痛，两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折磨。

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可置信，眼前的楚凌霄似乎变得模糊，一切都被这股剧痛扭曲了。

剑身在他体内推进，每深入一寸，都像是有一把无形的锯子，在缓慢而坚定地切割着他的生命。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被撕裂，骨骼被挤压，那种痛楚，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出来。

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波接一波，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汗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湿透了衣衫。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肺里插入了千万根针，让他几乎窒息。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

顾清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感受到血液从伤口喷涌而出的温热，那是一种生命在流逝的恐怖感觉。

但他没有反抗，任由楚凌霄用剑穿透他的身体，虽然不知道凌霄为什么不按照剧本来，但是....凌霄能下得去手真是太好了。

过了片刻，顾清泽察觉出不对劲，楚凌霄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要不是他动用所有的灵力集中护住心脏，还有系统在保护着他，他肯定会死。

他忍着疼痛，回想着刚才凌霄的异常状态，然后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不易察觉的浅笑。

原来凌霄他是被控制了...准确来说，是被天道控制了，看来天道这是借用凌霄之手，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