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霄你呢？上一次我顶着这副面容的时候，你还特意提醒过我，说让我恢复原本的面容，不然你没有感觉。”

顾清泽此时看起来竟有些委屈的样子。

“这次在花楼里，出于谨慎起见，哪怕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不可能恢复到我原本的面容......”

楚凌霄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却罕见地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其实也不太确定，毕竟没有试过，而且做那种“欢爱之事”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清泽的脸，慢慢陷入情欲之中。

不过，既然清泽没问题，那他应该也没有问题，虽然他喜欢清泽的这张脸，但也仅仅只是因为那是清泽而已。

就算有其他更加好看的人，他也不会喜欢上，当然比清泽好看的人肯定是凤毛麟角就是了。

清泽的面容只是他喜欢清泽的一个极小的原因，并非全部。

如此这般想着，楚凌霄露出了坚定的神色，用力地点了点头。

顾清泽看着他这副模样，神情逐渐变得柔和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凌霄，只是个提议而已，不用勉强自己。”

楚凌霄摇了摇头，主动亲吻上他的唇角。

“不勉强，不管清泽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真的？”顾清泽的眼睛亮亮的，里面写满了开心。

“当然是了。”楚凌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一般，再次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