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安无数次告诉自己别疯,别疯,脑子却叫嚣着不满,大喊大闹,离开谢容一刻他就要疯了,他想要谢容的爱,想要的快疯了。
然后发现那些爱意根本就不是给他的,完了,他绝望地想,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某些不该有的妄想一旦被满足,他就会越来越贪婪。
最后害死他的爱人,不...!这不是他想要的,他...
柔软的唇堵住他,岑溪安挣扎起来,换来了加重的力道,他流着泪,意识到这是谁,拼命缠了上去,贪婪的汲取他的气息,一点也不肯放开。
野蛮的掠夺,本能的占有。
快要窒息了,呼...岑溪安快要不能呼吸了,胸腔里的氧气一点一点抽空。
恍惚间回到了曾经像条狗一样的被那个女人掐住脖子的时候。
他挣扎着,阴郁森然的目光黏稠阴暗,嗓子破了一般呼嗬呼嗬的喘息,没有求饶的话,只有如影随形,死死纠缠的目光。
吓得她尖叫不已,惶恐又惧怕地扔下他。
可现在他尝到这点甜软,连带来的痛苦都抛到脑后了,顾不上死亡,甚至沉沦于这样死去。
但没能如愿,他缠得太紧,谢容掐着他脖子才分开两人。
难得狼狈地喘息起来,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发尾。
谢容嗓子都哑了点,手指虚虚搭在岑溪安脖子上,眼尾上扬,边喘边没好气地骂他,“你他妈的...咳咳,你想这么死,我还嫌丢人呢!”
“小疯狗,亲你一下,你就打算把自己憋死是吧?”
谢容哑声骂他,“我真是...咳咳咳,服,咳咳服了你了!”
越想越气,这小子不仅打算接吻把自己憋死,还打算给他留一辈子心理阴影,他看着恍惚喘息的岑溪安,用力掐住他下颌,迫使他抬头看他。
对上失神的黑眸,语气讥嘲,“我也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岑溪安睫毛颤了颤,直直地看着他。
他说好话,他听不进去,一骂他,他就回神了,整一个听不得好话是吧。
谢容如他所愿,掐着他,恶狠狠道,“你简直是个麻烦,小变态小疯子,一言不合就发疯,二话不说关人小黑屋,铁链是你弄断的吧,窗户也打开了,怎么着之前不是封得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