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安进了谢容的房间。
平静的被抽去神魂一样开始安装铁链,再妥善的收拾好现场——等着谢容回来。
现在,他达到了目的。
他将小叔叔锁起来了,以后他哪里也去不了。
看到的人只会是他,吃到的饭、喝到的水全是经过他岑溪安的手,就连解决生理需求也要依靠他。
多好啊,再也没有人会把他们分开了。
谢容会彻底属于他。
这个大胆的想法在压抑了那么久以后终于得到了实现。
他站在谢容的床边,病病地絮叨着他所有的计划。
“小叔叔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疼的,我给你绑了绷带,每天给你换一次,它们不会伤到你的。”
“我知道你担心外面,我会替你处理好的,没人知道你在这,他们只会以为你去忙别的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你忙了这么久是不是也想休息了?”
谢容心道,还真没有,钱还没赚够呢。
岑溪安就语调一转,活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幽幽道,“是的,你怎么会够呢...”
“你没有那么喜欢我,你喜欢钱、喜欢岑佳...我永远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只要你发一条消息,随便哄一句...不,”岑溪安自嘲地笑起来,平静而颤抖的自述,“我甚至不用你哄...”
“我就是下贱的狗,主人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我就凑上去了。”
“没有人比我更廉价,更好笑。”
“沾沾自喜的,以为得到了你,抱着那一点喜欢快乐,小丑就是这么的吗,马戏团前的观众是他的娱乐对象,他们支付钱财得到快乐,小叔叔资助我,得到了快乐。”
“这么一想...”岑溪安声音微颤,“我确实和小丑没有区别。”
那有如实质的难过悲伤让谢容心中不忍,很想去摸摸他的难过小狗。
最开始被弄晕囚禁,谢容是生气的,当即就想冷笑着和人对质。
绑我是什么意思?
还用上铁链了,胆子大了是吧,搁这玩小黑屋呢?
我说了那么多的解释,你一句没听进去,挺好,上医院先挂耳鼻喉,再挂脑科。
然后一波虐主剧情给谢容灭了火。
小狗只是阴郁了点,病态了点,神经了点,他招谁惹谁了,要被这么对待?
他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