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块玉到了他手上,当晚谢容就冷笑着下令,“打成玉器,以后朕殿中的痰盂都撤了。”
每吐一口口水,都是对西域和原主的不满。
行为是好的,思想也是正确的,就…确实有点傻逼了。
好多年前的事,乍一提,谢容指尖蜷缩,头皮发麻。
尤其是看到张教授和一群男生,小心翼翼地捧着他曾经用来吐口水的玉器,还爱不释手、大声夸赞,猜测它的妙用。
谢容就头皮发麻,站立难安。
张教授摸够了这玉器,心满意足地扶了扶平光镜,突然发现自己的得意学生似乎一直没吭声,头一扭盯上了谢容。
“小谢,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有别的想法?”
张教授想到刚才他不了解魏朝的样子,觉得有必要给他的得意学生科普一下,他们都这个年纪了,一群老友聚会拼得不就是后代和得意学生么。
他的学生必然要站在顶端!
张教授一脸肃穆地拉着谢容,开始给他讲魏朝,顺带批评魏容帝这个人有多荒淫无道,简直是个昏君!
有点汗流浃背的谢容:“……”
已老实,求放过。
谢容被迫讲了不少自己的坏话,才被满意的张教授放过。
张教授修补完后宝玉后,他们转道去了博物馆,将文物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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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日夜兼程的坐车,赶回了京市,一下车直奔博物馆而去,将东西放入了展柜,妥善保管起来。
谢容看着展柜内的玉器,还有种凌乱的感觉。
默默无言地看着展柜里的玉器,凤眸看似专注实际目无焦点,不过落在有心人眼中就是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