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吹头发,看着脖子上留下的红印,她的眼底划过一丝懊恼。
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
不过,想到自己刚才在车上的行径,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都这样了,这个男人还能忍得住,他不会是不行吧?
擦干头发,黎颂抱着这个问题躺到了床上。
难怪这个男人总阴晴不定呢,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她摩梭着下巴,要不待会儿找个机会给他看看?
可是他那么高傲的人,恐怕难啊。
要不就趁他睡着?
在被窝里等着某个男人回来,一直等到了12点都没动静,黎颂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刚睡着没一会儿,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刚吹过的头发有些凌乱,带着淡淡的木质清香。
看着某个睡着的女人,他轻手轻脚的上床,将她抱在了怀里。
想到白天傅隋安的话,他抱着黎颂的手紧了紧,谁都不能把颂儿从他身边抢走。
接下来几天,黎颂想偷偷找机会给男人诊断一下,但对方却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不给她丝毫机会。
这让她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直接追到了公司。
她拿出老爸帮忙做的甲鱼汤放到他面前,笑得一脸乖巧,“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
“好。”
傅司泽一手将她揽在怀里,心情莫名很愉悦,“颂儿现在都变得这么贤惠了?不过像做饭煲汤这种事情,以后还是得我来。”
“不然呢?”黎颂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还想让她来?
看她没否认,傅司泽薄红的唇角微勾。
看来颂儿还是很愿意嫁给他的嘛,只不过现在太也小了,得多养养。
打开饭盒,看着里面的甲鱼,他的嘴角有些抽搐,他现在好像还用不上这么大补的东西吧?
黎颂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她轻咳了一声,“那个,我听说这个比较补,你最近太忙了,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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