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上前一步,表情嫌弃,对着身前雪包里面的人说道:
“喂,别躲啦,你都冻得打颤了。”
雪包里并没有回应。
“你忍着不出声也没用啊......”
三月有些无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星也眯起了双眼,眼神逐渐变得嫌弃起来。
“让一下,三月。”丹恒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雪包,“对付掩耳盗铃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铃铛砸在他头上。”
说罢,丹恒唤出长枪击云,随手舞了个枪花,最后,枪尖对准了地上的雪包。
然而,就在丹恒准备刺下去的时候,江余伸手拽了拽丹恒的衣角。
丹恒回过头来:“怎么了?”
江余摇了摇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说不定他就是喜欢在雪里面睡觉呢?咱们快点走吧!”
丹恒看了看雪包,又看了看江余有些泛红的耳朵尖(冻的),然后点了点头,收回了手中的击云。
“好。”
“那咱们走吧。”
星说着,指了指不远处一堵还未倒塌的墙壁。
她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动,但金色双眼中笑意已经藏不住了。
开拓小分队的四人对视一眼,默默离开了。
大家来到了墙后面坐下来,这里距离桑博藏身的雪包有一段距离,但并不影响观察雪包的情况。
江余怀里抱着炎华造物笑道:“嘻嘻......我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考虑到桑博疑似令使的身份,江余有意压低了声音。
三月和星此刻也点了点头,趴在墙后面露出眼睛盯着雪包看。
丹恒看着三个活宝叹了口气,但没多说什么。
直接砸铃铛也是砸,等铃铛自己慢慢掉下来结果也没差,反正他不反对这件事。
丹恒在离开列车时一并带下来的行李里面翻了翻,找出一个棉耳套来戴在了江余的头上。
就这样,寒腿叔叔和开拓小分队的四人遥相对望。
一边是暴露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的雪包,一边则是带着便携式暖炉安逸的四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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