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宗孚一边浇花,一边问道:“玉羊新区干部规划,都完善了吧?”
岑桦闻言便回道:“已经落实下去了,三天前全部到岗了。”
夏宗孚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都说,万事开头难,凌游同志的工作,很严峻,也很辛苦,这个手下的人,要是指挥不动,可是比工作本身,还要难以开展,这一点,省里要帮着玉羊新区把好关。”
岑桦点头道:“这是自然。”
夏宗孚沉默了几秒,随即又问:“我看干部名单上,副主任里,有原月州市市府办的元良升,还有月州市国土局的房镕?”
岑桦听后应道:“是,是这次人大选出来的。”
夏宗孚轻哼了一声:“月州啊,既怕狼怕的紧,又舍不得孩子去套狼,这么多年了,领导班子换了一茬又一茬,还是这个样子。”
说罢,夏宗孚突然将水壶放在了窗台上,然后拿起了一块湿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朝沙发走来。
擦了手,将毛巾随手放在一旁,夏宗孚又看向黄新年说道:“这几盆花,平时的水浇的太多了,阳光给的也足,枝叶长得太长了,适当着也该修剪修剪,要是还不行,就端出去换几盆进来,不然这枝叶,都要伸到我办公桌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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