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他仍然不甘地望向吕琅,眸中尽是恨意!
一旁的韦蝉看着脑浆迸裂的傅征,忽地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呆呆地立了一会儿,便直直地躺倒在地!
安公公上前探了一下,摇了摇头,“回陛下,似是吓死了……”
宴清冷着脸点点头,“开门!”
开门的一瞬,韦雁立刻趴倒在地。
“你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怎么,你也喜欢孤?”宴清的眸子尽是讥讽。
韦雁连连摇头,“微臣不敢。”
宴清咬了咬牙,“我看你敢得很!”
韦雁忽然端出世家嫡女的架势,“韦家是百年世家,今日已经死了一个韦家女,陛下该掂量掂量,再做决断!”
“呵!”宴清冷冷一笑,的确止了要下令斩杀她的念头。
“寿弟以为如何?”
立在一旁的宴寿一怔,思索许久,想到他们姐妹竟做如此龌龊事,忽地也有了些龌龊心思:“不若赐婚给臣弟吧。他日,韦家女必犯七出之条,再休为下堂妇即可。如此一来,臣弟今日匆忙进宫,也有了理由!”
“至于韦家二女,饮酒过量,不慎薨逝。傅统领,巡逻不力,当场自裁。”
说完,宴寿朝着宴清福了福,“如此可好?”
看见榻上的人缓缓抬手,宴清的唇角勾起笑意,“好,就按你说的办。”
“吕琅,你着人把他收拾干净,等着。”
宴寿听到上官蓉苏醒的动静,不敢耽搁,连连应下,着人带着吕琅下去了。
韦雁看着兄弟俩言语间便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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