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碍事的,我要在这里守着时宴,这样我才能放心。”
“那好吧。”
大概两个小时过去后,手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医生也从里头走了出来。
他们几人立马迎上前去,马秀兰出声问着,“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他失血过多,伤势还挺严重的,但好在没伤到五脏六腑,这是很庆幸的事。
插在他后背的刀子也已经取出来,血也已经止住,他的伤口也已经缝合好,他得继续住院,观察下后续的身体情况。”
马秀兰松了好大一口气,“行,我知道了。”
时宴没事就好,好在就是皮肉伤,养一养估计就能好了。
听到陆时宴没出现危险的情况,许知染开心得眼圈都红了,她那时时悬挂着的心也缓缓放了下来。
接着他们就去病房里查看陆时宴。
就见他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胸前的位置缠着好几圈白色绷带,他头顶上还吊着吊瓶。
他那俊美的脸庞也有显瘦了几分,脸色尽显脆弱。
看到他这副模样,许知染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很不是滋味。
马秀兰冷眼看向她,“你可以离开了,这里一点都不需要你,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你只会给我们陆家以及时宴带来霉运,你赶紧走。”
陆柒柒附和着,“对,你赶紧走,免得在这碍眼。”
许知染紧握着手心,她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走的,在时宴还没有醒过来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看不出来你脸色这么厚,真是喜欢犯贱。”
马秀兰又不留情说着。
许知染将她的话给无视。
她的恶言恶语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也早就习惯了。
只有看到陆时宴醒过来,她才能放心,她就会离开。
而陆镇雄因为公司有事情要处理,就早早离开了。
到了晚上,陆时宴才醒过来。
醒来时,他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这让她眉头紧皱了几分。
“时宴,你醒了啊。”
见他醒来,许知染眼圈都泛红了几分,她笑着说。
陆时宴这才抬眸看向她,“傻瓜,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