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感觉到她脸色红红的,目光还有几分躲闪。
他嘴角不仅扬起一抹笑意来。
他只觉得她脸皮有些太薄了。
他们都吻了好几次,他以为她应该早就习惯了,但没想到她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他一本正经说着,“你对我的吻几乎没有半点抵抗力,不,应该是说,你的身体对我丝毫不设半点防备。”
许知染有些恼怒了起来。
他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话啊,也太没皮没脸了吧。
“陆时宴,你别太过分了。”
停顿了一会儿,陆时宴又说着,“我跟温婉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向清白。”
许知染紧抿了下唇瓣。
她心里还是不愿相信他的话。
因为她有很多次前车之鉴,她也知道温婉在他心里肯定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她不同呢。
“我不想跟你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掰扯下去。”
陆时宴一时沉默了下来,他感觉他已经解释了,但她就是不相信,他也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
三天后,陆时宴就被推进手术室里,进行植皮手术。
许知染就在手术室外头焦灼等待着。
不久后,陆时宴的家人也纷纷过来了。
马秀兰一看到许知染,心里头就来气。
她话里透着几分难听,“许知染,我劝你有些自知之明,你根本就配不上我们家时宴,我劝你早点跟他离婚,早点切断关系。”
“要是我不想呢,你能拿我怎么办?”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他们越想强制让她跟陆时宴离婚,她就偏不离。
马秀兰怒声说着,“许知染,我就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嫁入陆家,不就是为了挤进上流社会吗,你一直霸占着陆家少奶奶的位置,不就是舍不得陆家的金钱和地位。
你还表现得一副对时宴伉俪情深的模样来,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图时宴这人,你就是图陆家的钱,还有权势和地位。”
“你开个价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跟时宴离婚?”
她还想拿钱来羞辱她吗?
许知染一时也被她给气得够呛。
难道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的眼里,就只有金钱和利益,眼里就这么容不得一丝感情。
她跟陆时宴在一起时,就完全没有贪图他半点金钱。
她喜欢的从来都是只是他这个人而已。
何况钱她可以自己挣,她挣的钱对于他们陆家来说可能就是毛毛雨,但养活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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