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只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她的心就凉得不行。
昨晚她是不愿意的,但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跟他做那种事情。
但他还是把她给伤了。
此时她身体传来一股不小的疼痛感来,这让她难受到了极点。
霍渊铭也察觉到她的异样。
只见她脸色透着几分苍白,身子还蜷缩了起来,带着几分抖意。
他嗓音透着几分紧张,“怎么了吗?”
“我身体好疼,你送我去医院吧。”
陆时宴脸色更加阴郁了。
他知道他真把她给伤了。
他从床上起身后,将衣服穿戴整齐后,还帮她用裙子给套上后,就将她从床上给横抱起来,抱着她下了楼,还开车载着她去往医院那边。
他抱着她来到了妇科。
医生帮许知染检查了下,查出她身体发炎了,而且还有些发烧。
医生就帮她给挂了水,眸光透着几分不悦看向了陆时宴。
她没想到他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但做的确实不是什么人事。
她忍不住说了一句,“现在年轻人太没有节制了,也不知道小心一些。”
陆时宴脸上划过一抹惭愧。
他知道医生的话在暗嘲他。
昨晚都是因为他被人下药,丧失了理智,才会对她这么没轻没重。
见许知染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她脸色透着几分病态的白,脆弱得像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
他更加觉得内疚了。
他帮许知染盖好被子后,他便离开了病房,站在走廊外头。
他拿出手机给马秀兰拨打了一个电话。
嗓音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悦,“妈,昨晚是你在我的饮食里下药的吗?”
“时宴,你在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马秀兰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肯定就是你做的,有你这样对待亲生儿子的吗,居然还往我的饮食里下药?”
见她这么反应,陆时宴就已经确定这事就是她做的。
他也搞不懂他妈为什么要对他下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究竟是什么目的。
马秀兰这才回着,“时宴,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我只是想让你跟温婉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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