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染一看到他,脸色立马冷沉了下来。
他来这里干嘛?难道是想来看她的笑话吗。
他嗓音低沉了几分,“我听司机说,你深夜时腰疼,昨晚还在病房里过夜了,你出事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居然还有脸说?
昨晚她给他打电话,是温婉接的,她还说他在她屋里洗澡。
本来她已经将这个事情给忘记了,眼下他又提起来,她的心又糟心得不行。
她声音不禁沙哑了几分,“跟你说有用吗,昨晚你不是在陪着温婉温存吗?”
他昨晚哪里跟温婉温存了?
昨晚温婉打电话给他,说她家里断电了,他便派人把她住所的电给整好,但这一弄耗费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等她屋里的电弄好后,他几乎没有半点停留就离开了。
他也以为许知染早就已经歇下,没想到她却因为腰疼被送进了医院里。
陆时宴抿紧薄唇回着,“我跟温婉关系清清白白,更没有跟她温存,你别异想天开。”
她怎么会相信呢。
他跟温婉的关系怎么可能清白?他们两人都搂抱成一起,正常的男女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举动。
而且温婉一个电话就能将他给叫走,说明温婉在他心里占据着很大的重量。
陆时宴又冷声说着,“你这伤是我无意间造成的,我有很大的责任,我会留下来好好照顾你,直到你出院为止。”
她是因为他才住院的,他心里对此有很大愧疚感。
当初他不该推她那么一下,否则她也不会受伤。
许知染冷声道,“不必了。”
他这样来回两边跑,他不嫌累,她都觉得累呢。
陆时宴神色阴沉了几分。
他知道她还在跟他置气,因为她误会他跟温婉的关系。
但即使他跟她解释了,她也不听,干脆索性他也不想再解释了。
陆时宴又坐到病床上,伸手还准备掀起她的上衣。
许知染立马握住他的大掌,怒声道,“你想要干嘛?”
陆时宴眉头微皱了几分,她至于反应那么大吗?他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我就看下你身上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