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她说她爱陆时宴,他愤怒得肺都要炸了。
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其他什么样的情绪导致的。
这也让他愈发觉得,他们之间那段感情就是个笑话。
许知染笑得很冷,“我就是爱他啊,这三年来我为了他,几乎倾尽我的所有,只可惜他一心只在温婉身上,我怎么做都化不开他那颗冰冷的心。”
顾辞远笑得很冰冷,“你现在这副真情的模样扮演得真像,我都快要当真了。”
他不允许她爱上陆时宴。
因为这会让他觉得他跟她以前的那份感情就是笑话。
许知染也不想再解释了。
反正她说的都是真话,他信不信也无所谓了。
她又出声说着,“对了,你要的画我已经画出来了。”
“这么快?我听说你师傅是位知名的画家。”
“对。”
顾辞远这会有些疑惑了。
既然她作为大师的徒弟,画的画也能卖出不少的价格。
为什么当初她还为了钱跟他分手。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人心不足蛇吞象,对于她这种贪婪的人,肯定是越多钱越好。
许知染又提议说着,“要不你开车载我到画室,我顺便将画拿给你。”
顾辞远迟疑了下,“不了,我还有其他事忙,以后有空再给吧。”
“那好吧。”
十几分钟后,顾辞远就把她放在别墅门口,然后驱车离开了。
另外一边。
陆时宴和傅景年将温婉安全送到家里。
好在温婉只是一次简单的心脏病发作,吃了药后,她的情况就已经好下来了。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傅景年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时宴,你是不是对许知染有不一样的感情?”
当时他也在场,顾辞远亲吻了下许知染的脸颊后,他就抬头看了眼他的反应。
只见他反应很激烈,眸底还淡着一股嗜血,恨不得将顾辞远给千刀万剐了。
他这反应明明就很在乎许知染,还容不得她被其他男人沾染。
只是有时连他都没有察觉出来罢了。
“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陆时宴冷嗤道。
傅景年也没有再说了,因为多说无益,他知道他叫不醒一直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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