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告诉了小焉宝有可汗生辰八字的地方。
【鸾泽,能不能把这个侍从刚才的记忆抹除掉。】
鸾泽从如意袋里爬出来,对着侍从的眉心轻轻啄了一下。
小焉宝就看见有一缕红光钻进了那侍从的眉心处。
【好了,他再也记不得你问过的话了。】
小焉宝:这么简单?
可比自己画符省事多了。
画符还得用灵力呢,这也太省事了吧。
鸾泽这张嘴到底还有多少妙用。
小焉宝先去那个侍从说的那个地方找来了可汗的生辰八字,又去王宫中最大的宫殿取了一把可汗的头发。
不但取了可汗的一把头发,还调皮地在可汗脑门上画了一只王八。
鸾泽在如意袋里一个劲啧啧啧,这画功太烂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画的是一坨牛粪呢。
小焉宝也没有多做停留,鸾泽小脚一抬,一落,又回到了格尔特。
这时士兵们才把法坛搭好。
小焉宝找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黄布,她不会写字,但是大黄会。
大黄把可汗的生辰八字写在了黄布上,小焉宝又把可汗的那一把头发都包了进去。
就在苏赫特把那个黄色的布包刚放到法坛上时,小焉宝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黄布包给调换了。
把黄色布包收好,等她回京的时候得查一查谁是内应,是谁把爹爹的头发送出皇宫的。
这里肯定有爹爹身边的人,至于是谁,一定是能接触到爹爹头发的人。
小焉宝顿感一阵心累,咋总有奸细出现呢。
然后小焉宝就在一旁等着看好戏了。
月上中天的时候,苏赫特拿起了那个黄色的布包,口中念念有词,指端出现一簇火焰,把那个黄色的布包点燃了。
苏赫特果然没有再检查黄色布包里的生辰八字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