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严神色冷淡漠然,“他们一家团聚了,不是吗?儿子做的也是好事,双方互利,儿子倒是奇怪,您是怎么知道这事的?知道这事的探子,全部都死了,便有流窜回去的也被苏兰基杀了,您是不该知道这事的啊,您之前一直试探,儿子就觉得奇怪,您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晖王语气冰冷,这句话说出来他都觉得毫无力量。
谢听严笑笑,有些无奈,“父王大概是不知道的,只是在您的心里,所有坏事都该有儿子的份,宋家被灭门,就算是西京探子所为,您也会觉得是儿子做的。”
老晖王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也没什么好说。
这件事情他早有猜测,在宁州的时候,就知道他派人混入西京探子队里,便直觉认为此事与他有关。
果然……
他一直在等答案,本想着自己调查,但身边的人死的死,送走的送走,他无人可用。
知晓他今晚得意,自以为胸有成竹大事可成,问他肯定也会说。
哪怕对他已经绝望,可他多么希望能听到否定的答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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