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午还没上课之前,一个嘴巴肿的像是肥香肠一般的小子,跑到了声乐系露露的课桌前,点头哈腰的像是复读机一般的对着露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狼一个嫡系门生在窗户看着,提醒着他,一百遍,一个字都不能少,少一个就是一个嘴巴子。
然后我为露露做了这一件自认为“隐秘而伟大”的好事,以为能获得露露芳心和膜拜,从而对我有丝许好感。
然后我发现我好像错了,错的还有点离谱。
露露发信息给我:“你干什么,是不是你做的?”
我笑了说,我不知道啊,什么事啊,露露回信息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嘛把人给打成这样。
我说我没有打,是阿狼帮我教训他的,露露说你行了吧,要不是你说话,人家怎么可能会动手。
然后露露约我出去,到学校西北角的凉亭湖畔。
露露对着我怒目而视
“你以为你这样做很威风吗,你知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我,同学都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的人,好勇斗狠,随便打人,他们都以为是我找的人打的他!”露露气呼呼的对我说。
那件事情之后,辅导员也找露露谈了话,学生也都带着“有色眼镜”看露露,以为露露也是“帮派中人”,毕竟这小家伙上午调戏完他,下午就被打成了狗,露露明显很烦躁。
“我告诉你,我现在当你是朋友,你要是在这么做,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露露对我说。
我摸了摸头,我说:“露露啊,我不是那意思,我帮你出头,你不谢我也就罢了,你还骂我干什么,那家伙在调戏你啊,你忍得住?”
“不管怎样我可以去找老师,去找保卫科的人,用不着你来打人家。”露露说。
我笑着告诉露露你不要想多了,在这个学校,我办事效率比保卫科或者学校任何老师处长要高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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