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名勇卫营的勇士,个个身披着厚重的双层铠甲,那铠甲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就像是移动的钢铁堡垒,坚不可摧。一声令下,他们如同猛虎下山,奋勇冲锋,气势如虹,每一步都踏出了决死的决心。

这时候,城里的顺军正肆虐横行,他们的眼中只有贪婪与暴虐,眼瞅着就要扑向那至关重要的炮兵阵地。突然间,眼前一亮,只见一群铠甲闪亮、气势汹汹的明军士兵冲杀过来,宛如天降神兵,他们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邪恶都焚烧殆尽。

两边人马,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更别提什么叫骂了,直接就是刀光剑影,战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狂暴的力量所吞噬。

有个顺军士兵,手里攥着把长刀,恶狠狠地朝明军头上劈去,那刀光如同闪电般迅猛。可明军士兵非但不躲,反而加速往前冲,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世人,他无所畏惧。那顺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撞了个四脚朝天,手里的刀也飞了出去,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甘。俩人就这么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谁也不肯松手,仿佛是在用生命诠释着战斗的残酷。

另一边,还有个顺军弓箭手,连珠箭发,箭矢密集得跟下雨似的,遮天蔽日。但明军士兵们就像是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左手一挡脸,右手挥刀就砍,那些箭矢碰到他们身上,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根本伤不了他们分毫。眨眼之间,明军士兵一刀挥出,那顺军弓箭手的脖子就喷出了鲜血,一命呜呼了,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

上百名顺军士兵蜂拥而上,但勇卫营的将士们就像是割麦子一样,一茬接一茬地把他们放倒,刀光剑影中,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很快就清理干净了战场。大伙儿刚喘了口气,又一波顺军顺着土坡冲了上来,他们的眼中只有疯狂与嗜血。

就在这紧要关头,郭天阳指挥着四号火炮,轰的一声巨响,那土坡上顿时多了上百个“钉子户”,顺军士兵被炸得七零八落,血肉横飞。城外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响,仿佛是地狱的呼唤,原来是李自成的精锐部队到了,他们的眼中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

说起来,这些顺军士兵里,有不少原本是明军的守边将士。他们曾经也是国家的栋梁,但因为朝廷的腐败,把钱都花在了辽东那边,他们这边军饷严重不足。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谁给你卖命啊?所以李自成一来,他们就纷纷投降了,反过来打自己的老东家。他们身上穿的铠甲,大多是棉甲,也有少数是暗甲,这些铠甲和盾牌曾是他们的守护神,但现在却成了他们背叛的见证。有了这些铠甲和盾牌护身,城上守军的炮火对他们来说就没那么可怕了,但他们的内心却充满了恐惧与迷茫。

李副将一看这情形,急眼了,他拎起火油就往城墙缺口上浇,然后扔下点燃的棉被。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顺军士兵被烧得惨叫连连,他们的身影在火海中挣扎,仿佛是在向死神做着最后的抗争。但他们也不含糊,赶紧用土来灭火,人多力量大,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顺军的精锐部队见状,又发起了猛攻,他们的眼中只有对胜利的执着。

“他妈的,快给火炮换上大实心弹!”李副将气得直骂娘。那些攻城的顺军就像蝗虫一样,杀都杀不完,还想着顺着土堆爬上来攻城,真是岂有此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炮兵们手脚麻利地装填好炮弹,李副将亲自指挥,把炮身垫高,炮口对准城墙缺口。两声巨响过后,实心弹丸在土坡上炸出了两条长长的沟壑,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那些弹丸威力巨大,碰到的人、铠甲、盾牌、武器统统都被摧毁得一干二净,最后还射进了护城河里,激起了层层水花。

明军原本想用百子连珠弹造成更大的杀伤,但跟顺军火炮对轰的时候还是换成了大实心弹。这两颗实心弹一炸开,双方都被震得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顺军士兵惊恐地看着李副将和他身后的炮兵队伍,又看到他们推来了两门新的火炮,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死亡的恐惧。

督军一看这情形,赶紧挥刀砍死了几个逃跑的顺军士兵,大声喊道:“攻进北京城,官升三级,赏金千两!谁敢逃跑,格杀勿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冷酷,仿佛要将所有的士兵都牢牢地掌控在手中。顺军士兵虽然害怕,但也知道往前冲或许还有活路,往后退肯定是死路一条。于是他们纷纷鼓起勇气,再次向城头发起冲锋,他们的眼中燃烧着对生的渴望。

就在这时候,城门那边传来了援军到来的消息,城头上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但大家谁也没敢放松警惕,战斗还在继续,仿佛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夜幕降临后,西直门、阜成门、西便门、广安门外的战斗更加激烈了。长矛刺入敌人的身体时发出的声音和鲜血四溅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喊杀声此起彼伏中夹杂着无数人的惨叫和毙命声;而在这些声音的背后则是将领们紧锁的眉头和一道道冷酷无情的命令,他们仿佛是在用生命诠释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攻城的士兵们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那股子兴奋劲儿,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和信念的崩塌。他们发现这座城池不仅坚固无比,而且守城之人的意志更加坚定。那些看似萎靡不振的守城士兵实际上却是宁死不退的勇士,他们的眼中只有对胜利的执着和对国家的忠诚。有人为了阻止敌人甚至不惜跳下去与敌人同归于尽;有人则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着火炮手的安全,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中显得如此高大而伟岸。

顺军的士兵们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战斗了,上次宁武关之战他们就损失惨重。现在面对这样的硬仗,他们纷纷停下了脚步,望向李自成的中军大帐,希望能得到一些指示或者鼓励。但他们并不想冲锋,更不想做无谓的牺牲,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冲!给我冲锋!”督军挥舞着大刀砍死了几个停下来的士兵,想要激励他们继续前进。但旁边的一个士兵愤怒地杀死了督军,抱着自己的兄弟痛哭起来,他的眼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战友的哀悼。

“冲啊!杀进北京城,官升三级,赏金千两!”另一个督军大声呼喊着,试图重振士气。但这一次却没有人再听他的了,士兵们的眼中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命的珍惜。虽然还是有人继续冲锋,但脚步已经明显放缓了。更多的人则是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那些投降的明军士兵心中充满了悔意,他们没想到李自成竟然如此轻视人命,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这样的绝境之中。他们原本只是想要活命才跟了李自成,但现在却不得不以命相搏。一些投降的明军将领见状,立刻整顿队伍,带着自己的人马向黑暗中逃去,他们的眼中只有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迷茫。这场战斗,注定将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尽管有些叛军趁着混乱想要逃跑,但李自成麾下的大军对京城的围攻却越来越猛烈。夜色中,火光映照着他们的身影,显得既狰狞又决绝。李自成站在高坡上,目光如炬,紧盯着城墙上的每一个动静。一千人,接着又是一千人!随着登上城墙的士兵越来越多,他的心里急得跟火烧似的。这些士兵不同于普通的百姓,他们是他手中的利剑,是他攻城掠地的依靠。百姓的死伤,他虽然也会心痛,但比起失去这些精锐部队,那根本不算什么。因为这些士兵,每一个都是他用心血培养出来的,死一个就少一个,再难补充回来。

阜成门那边的城墙,在经历了一番艰难的努力后,终于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李自成看着那个缺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知道,现在不趁机猛攻,明天这城墙可能就被明军给修好了。于是,他狠狠一咬牙,又加派了两千人上去,攻城的人数一下子就达到了上万!战鼓咚咚,火炮轰鸣,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凶狠和决绝。他心里明白,今天不是他李自成倒下,就是对方林小风完蛋!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探马来报:“皇上,德胜门那边被攻破了,里面冲出来一支千多人的队伍,一半是骑兵,一半是步兵。”

德胜门?一千多人的队伍?李自成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投降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如果真要投降,干嘛还出兵出城呢?直接开门迎客不就好了?他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了一句:“是投降的明军吗?”

“不像,我报信的时候,他们正列队往西直门方向去呢。”探马回答道。

李自成琢磨了一会儿,明白了对方的用意。肯定是城里的守军压力太大,不得已才派这么一支队伍出城来骚扰他们。既然对方出了骑兵,那他们也不能闲着。想到这里,他立刻下令:“宗敏,你带两千骑兵出去,让这些明军看看咱们顺军的厉害!”

月光下,宗敏带领着两千骑兵,如同黑色的洪流一般,涌向了明军的队伍。他们的马蹄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大地都踏碎一般。而另一边,阜成门这边,林小风也正打算派勇卫营出城迎战。

京营总督成庆华一听就急了,连忙劝阻道:“陛下啊,勇卫营可是您的亲军啊,应该留在城里保护皇城和您的安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派出去跟叛军拼命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显然对林小风的决定感到十分担忧。

成庆华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的情况虽然看起来明军还能依托城墙阻挡叛军的进攻,但这也只是暂时的。今天阜成门的城墙被炸了,明天说不定西直门的城墙也会遭殃。勇卫营就像是救火队一样,万一叛军真的冲进城来,还得靠他们来解围呢。

林小风当然知道成庆华的顾虑,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叛军的灯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明军已经守了这么久的城了,城墙虽然被炸毁了但还是得守。表面上看起来每天都能打胜仗,但实际上一直这么守下去对士气的打击是很大的。叛军能炸毁城墙就说明他们已经找到了破城的办法。守军的士气正在逐渐消散,说不定今晚或者明天就会彻底崩溃。到时候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所以林小风宁可牺牲勇卫营的精锐也要派他们出城迎战。他明白,这是一场赌博,但他愿意赌上这一切,为了明军的士气,为了京城的安危。没过多久,勇卫营参将庞子晋就已经整装待发了。他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站在队列前,等待着林小风的命令。

“陛下,勇卫营已经集结完毕了。按照您的命令,这次出城迎战,我们所有人都身披双层铠甲,五百步兵,五百骑兵,共一千人,请陛下下令!”庞子晋大声报告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决心。

林小风看着庞子晋和他身后的那一千名士兵,心里虽然有些不忍,但也知道这是战争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每一刻都有人在战场上牺牲,但死在冲锋的路上总比死在安逸的梦中要光荣得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你们从德胜门出去,从西便门回来。我亲自在西便门上为你们擂鼓助威,等你们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