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快命令匠人制作,并分发给守城的将士们试用。”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臣遵旨,即刻就去安排。只是工部的匠人们都忙着制作手雷,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大量制作纸壳火药。”成庆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深知工部的压力与困境。
林小风想了想,火铳和鸟铳改用纸壳火药的技术要求比较高,火药多了容易炸膛,少了则威力不足,最好还是由工部和内廷兵仗局共同制作。至于手雷,技术相对简单,只需要药量足够就行。他的目光在成庆华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手雷的制作就交给内廷负责,工部和兵仗局则全力制作纸壳火药。”
“臣领旨。”成庆华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与使命。
此时,城墙下的士卒们正在寒风中坚守,他们的衣衫单薄,面容憔悴。林小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命令内阁督促兵部和户部迅速解决守城士卒饥寒的问题,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关怀。
等到他回到乾清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郭天阳拿着一份满满的邸报在殿外等候,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单。
“皇爷,邸报已经准备好了。”郭天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哦?”林小风对郭天阳的办事效率感到有些意外,他接过邸报仔细阅读。邸报上的内容总体来说还不错,只是信息稍微有些滞后,标题也不够醒目。他本想命人连夜印刷,但又考虑到次日早朝的大事,于是命令郭天阳留出头版头条的位置,等次日再印。
郭天阳刚离开,顾朝生就匆匆来到殿门外:“皇爷,我有话要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焦虑。
“进来说吧。”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朝生走进殿内,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他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我已经围了国公府一天一夜了,不知道您有什么旨意?”
“刺杀我的凶手,确定是朱纯臣吗?”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他的眼神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
“回陛下,证据确凿。虽然没有人证,但物证非常充分。”顾朝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自信。
“那就撤回番子,让他们去兵仗局帮忙。把朱纯臣和证据一起移交给刑部,经过三司会审后再定他的罪。”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公正。
“奴婢遵旨,奴婢告退。”顾朝生刚要领旨退下,却被林小风叫住了。
“等等!”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深意,“顾朝生,你在定国公府收了多少银子?”
顾朝生闻言一愣,他的眼神在慌乱与惊恐之间徘徊。但在林小风锐利的眼神下,他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竟然知道他收了定国公的银子!
“奴婢……并没有主动索取,是定国公硬塞给我的,我无奈之下才收下的。”顾朝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与无奈。
“呵……你的意思是你被迫受贿吗?”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玩味。
“奴婢不敢,奴婢惶恐。”顾朝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恐惧。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管你收了多少银子,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从今以后,你收的银子九成要归我,剩下的一成你可以自己留着用。”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霸气。
顾朝生愣住了,他跪在地上,一脸懵逼。随即他连磕几个响头:“奴婢不敢,奴婢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愿意把所有银子都献给陛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与忠诚。
见顾朝生又要表忠心,林小风微笑着制止了他:“我不是吓唬你,我说的是真心话。现在的朝廷里,还有几个能办实事的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期待,“我不惜花钱,只要你能为我办实事,花多少钱都行。”
顾朝生一脸懵逼地跪在原地,不知所措。林小风是皇帝啊!面对自己这种贪墨的行为,他不仅不制止,反而要和自己九一分成。这真的是皇帝该做的事吗?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然而林小风却不顾顾朝生的想法,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需要大量的银子来实现,而顾朝生的长处就是敛财和敲诈勒索。他选择的对象不是朝中大臣就是勋贵宗室,这些钱不拿白不拿。而且九一分成,自己不需要参与经营,出了事他背锅,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里,林小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去吧,我累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疲惫与释然。顾朝生如梦初醒般地离开了乾清宫,他仰望漫天星空,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剧痛让他意识到刚才并不是梦境!他捂着红肿的脸颊,嘴角一咧笑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抢钱了!这份权力与自由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与期待。
打发走顾朝生后,林小风径直前往坤宁宫用餐、休憩、嬉戏。在那里,他可以暂时放下朝堂的纷扰与压力,享受片刻的宁静与欢乐。然而他的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国家的未来与命运,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与使命。
……
晨曦初照,皇极殿内。林小风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凝视着众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威严与霸气,仿佛能洞察一切人心。
明朝的早朝包含四个部分,每一部分都有其特定的程序与内容。林小风深知这些程序的重要性与意义,他仔细聆听着每一个官员的奏报与陈述,不时地提出自己的见解与意见。
第一部分是接见入京和离京的人员。鸿胪寺的官员率先出班奏报入京谢恩和离京请恩的官员名单。这些官员都会在前一日到鸿胪寺报备,如果皇帝召见,他们就进入殿内觐见;如果不召见,他们就在庭下或午门之外遥行五拜三叩之礼后自行离去。如果有他国的使节来朝,皇帝必定会接见。林小风仔细聆听着每一个名单的奏报,他的眼神在官员们之间来回游走,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与神态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第二部分是处理边关的紧急事务。兵部尚书李邦华轻咳一声出班奏报:“陛下,今晨有三封急报。第一封是流贼骆文彬派出一支两千人的轻骑朝天津方向行进,似乎是在追击太子。第二封急报来自居庸关,李自成的主力先锋已经抵达居庸关下,定西伯唐胜宇坚守不战。第三封急报来自辽东,辽东总兵吴三桂、蓟辽总督王永吉奉旨勤王,他们的部队预计十六日到达山海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与紧张,显然这些急报的内容都非同小可。
林小风环视众臣问道:“诸位可有话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期待与威严,仿佛在等待着众臣的回应与建议。然而众臣却都沉默不语,仿佛都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些紧急事务。林小风知道,这些事务都关乎
内阁首辅李邦华,一位年逾五旬、面容坚毅的老者,挺身而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他奏报道:“陛下,太子已离开京师整整一天一夜了,骆文彬的军队,那支如狼似虎的劲旅,肯定追不上了。现在,最紧迫的任务,是要密切关注骆文彬的主力大军,一旦发现他们向居庸关进发,就必须迅速派兵阻击,否则,唐胜宇和居庸关都将陷入危境,后果不堪设想。”
李邦华所说的,正是林小风,这位年轻而深沉的皇帝,心中所担忧的。林小风的眉头紧锁,他深知,京师的兵力本就薄弱,将领更是稀缺,谁又能抵挡得住骆文彬那数万大军的锋芒呢?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众位官员或低头沉思,或面面相觑,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既不赞同,也不反驳,只是默默地等待着皇帝的决断。
李邦华环视着朝臣们,他的目光赤红如血,心中充满了愤慨。这些家伙,平日里口口声声自称忠臣,到了关键时刻,却一个个畏首畏尾,根本配不上臣子的称号!
林小风淡然一笑,那笑容中却藏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他说道:“无妨,如果骆文彬攻打居庸关,唐胜宇一定会遵从我的旨意,放弃关隘,回京助守。”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邦华无奈地继续说道:“虽然关宁军的行进速度缓慢,但他们一定能在流贼攻城之前抵达京师。这也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林小风虽然面色淡然,但心中却冷笑不已。他自知吴三桂是不可依靠的!那个家伙,名义上是来勤王救驾的,但实际上却是在等待时机,想要从中渔利。他既想保存实力,又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建功立业的机会。
“太好了,一旦关宁军到来,流贼自然就会退去!”林小风的话既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在安慰群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和决心。
见众人都不说话,林小风站起身,目光锐利地看向李邦华:“流贼是因何而起的?”他的问题直接而尖锐,仿佛想要揭开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真相。
“是因为天灾啊,陛下。”李邦华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他们饥寒交迫,所以才反叛朝廷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痛惜。
“那么受灾最严重的省份是哪些呢?”林小风继续追问,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每一个人,仿佛想要从他们的表情中读出答案。
群臣都默默地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林小风。这还用问吗?受灾最严重的省份,流贼也是最猖獗的。除了陕西、山西、四川之外,北直隶、山东、河南、贵州也都遭受了旱灾。这些地方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流贼的肆虐更是让他们的处境雪上加霜。
户部尚书邵师韩,一位精瘦的中年人,开口说道:“陛下,除了广东、福建、云南之外,其余各省都遭受了旱灾。其中受灾最严重的是山西、陕西和四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为那些受灾的百姓而心痛。
户部掌管全国的赋税,哪个地方赋税多,哪个地方赋税少,他们最清楚。而且户部也负责赈灾,所以对灾害情况了如指掌。林小风点了点头,开始回忆明末的旱灾情况。
他想起那两轮大旱灾,第一轮是天启七年发生在陕西的大旱灾,到了他登基六年的时候,旱情已经扩散到了北直隶、山西、山东等地。第二轮则是从他登基十年到十五年,这一轮大旱几乎遍及了全国的南北地区。那些日子,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干旱所笼罩,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然而此时,西北地区的旱情已经有所缓解,但北直隶、江南、赣西、湖南、贵州、四川等地的旱情却仍然十分严重。那些地方的人民还在苦苦挣扎,期待着朝廷的救援。
全国没有受到大旱波及的地方,只剩下广东、福建、云南三地了。这也恰好是南明坚持最久的地方。林小风不禁感叹,天灾人祸,真是让人无法预料啊。
南明朝廷建立之后,其他各地的旱情都得到了缓解,而广东、福建、云南却开始遭受干旱的侵袭。这真是奇怪啊!林小风思考着,如果今年各地都有旱情的话,那么明年应该就会有所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