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腾地从椅子上站起,紧张地问道:“怎样了!外面到底怎样了!?”只见那个冲进来的士兵全身颤抖,口齿不清地说道:“他们····他们杀上来了!带着一种奇怪的兵器,我们的人根本挡不住···”
士兵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力,“他们已经开始在各处放火杀人,刚才,他们已经杀到了您的寝室,正在找寻圣座!”
神皇颓然坐回椅子上,面如死灰。今夜,他本在安睡之中,却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惊醒。这场攻击不仅猛烈,而且打到了圣殿山上,这是历任神皇都没有经历过的怪事。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对方使用的奇怪武器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恐惧。他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神罚武器全部拉到战场上炫耀,应该留下一部份作为城防力量。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神皇狠狠地一捶桌面,额头冷汗密布,这是他的耻辱!天大的耻辱!!他咆哮着:“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我平日里养着你们,结果一群反贼都拦不住!还要让他们打到圣殿山上!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的愤怒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点燃整个书房。然而,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向身旁的守卫:“书记官跟大法官都去哪了?我不是让你们去找他们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不来见我?!”
守卫虽然心中也充满疑惑,但依然保持着冷静:“圣座,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不如先撤离此地。等对方撤退之后,再重新部署,进行反攻。”
神皇的面皮抽搐了几下,他看了一眼书柜,那是一个他知道的秘密通道。他可以选择逃跑,但作为圣城最机要的位置,神皇书房在建造之初就已经考虑过各种极端情况。这条密道,只有教会最高层的寥寥几人才知道。
神皇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紧咬着牙关,面临着艰难的抉择。跑,他确实能跑得了,但是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他的威严必然会大损。
然而,门外的嘈杂声让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先是噼啪炸响,然后是哀嚎声,求饶声,接着是一声冷酷的“别杀我!我跟神皇不是一伙儿的!”和“临时工也得死!”的回应。最后是一声砰然巨响,神皇浑身一哆嗦,目光呆滞,他知道,对方并没有打算留活口。
“你们几个跟我走!”神皇迅速推开书柜,露出里面幽深的隧道。他一声令下,带着几名护卫快速走入隧道中。在离开之前,他又拉上了书柜,一切宛如原样。
他们刚走没多久,大门就被人踹开。狗尾巴草儿的目光扫视着房间,抬手道:“不在这,接着搜!一个不留!”他的声音冷酷而果断。
半个时辰后,圣殿山上的主要建筑已经被全部搜索完毕。敌军大半被击毙,不少人趁乱逃跑。等众人集合回主教堂大殿时,狗尾巴草儿满面愁容。
佛伯乐上前问道:“草儿哥,都搜过了,没有找到神皇。”他环顾四周,“包括教会的几个顶尖高层也跑了不少。现在看来,要么是他们见形势不好提前溜了,要么就是这里有密道。”
狗尾巴草点点头,“密道···就算有密道我们也没时间搜了。城里还有一些反抗力量在战斗,必须马上制止。”他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再派几个人去神皇的卧室里找到他的衣裳帽子找个尸体随便套上把脸打烂谎称神皇已死。现在不要管其他的先带着尸体去把乱象止住把金库打开!告诉下面的民众所有人都可以到金库来领钱直至发光所有金银那些愿意主动缴械投降的士兵既往不咎!还可以领双份!”
命令一下,所有人都迅速行动起来。而此刻的神皇,正带着几名护卫在幽暗的隧道中摸索着前行。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今日之仇他必须要报!
沿阶走了半晌,神皇等人终于走到了隧道门口。推开门,一阵清风吹入,神皇不由得身子发抖。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却整个人呆滞住了。门口正有人探头探脑地朝里面看着,那人正是宗教审判所的大法官!
“你怎么在这!”神皇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大法官微微一笑:“圣座,我等您很久了。”他的话让神皇惊疑不定地钻出通道,然而刚一露头两口宝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剑锋紧贴着他的脖颈,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神皇呆若木鸡地看着周围的几十名带剑的护卫以及面前的大法官,“是你派人造的反?”他试图从大法官的表情中寻找答案。然而大法官只是耸耸肩说道:“不是我,是潞西堡的国王想请圣座过去聊一聊。”
听到潞西堡这个名字以及联想到之前的奇异武器神皇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他造反?”他喃喃自语道。然而持剑威胁他的侍卫却微微一笑道:“圣座您别乱猜了。城中造反的人与陛下没有任何关联。只不过我们这些人一直都在圣城中早有命令一旦神皇遇到危险就立刻护送您去见陛下。现在陛下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是我想他应该非常高兴能见到您。”侍卫的话让神皇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完全捋不清现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有一件事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大法官已经背叛了他················
“你为什么背叛我?”神皇的双眼犹如寒星,直勾勾地盯着曾经的心腹,大法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疑惑,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大法官,这个一直为他出谋划策,执行重大任务的男人,为何会背叛他?
在神皇的记忆中,大法官始终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可信赖的伙伴。他们的利益早已紧密相连,宛如一体。然而,此刻,这个男人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大法官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持剑威胁神皇的侍卫,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一摊,坦然面对神皇的质问。
“对不起,”他缓缓开口,“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神皇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就为了钱?!给你钱你就不怕没命花么!”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大法官眉头一挑,叹息道:“倒也不全是为了钱。圣座,你我都互相了解,当初在处理杰苏斯逃离圣城的事件上,我给你出了一些建议。然而,你却因为我的一点小小失误,就开始暗中着手找人替代我。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神皇无语凝噎,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确实,当初要不是大法官出了几个馊主意,杰苏斯也不可能逃出圣城,更不会引出后来各种问题。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无能!一个无能之人,还怎么胜任重任?
见大法官背叛已成事实,神皇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和悲哀。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看到了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
“圣座,什么都别说了。”大法官打断神皇的思绪,“人都得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万一哪一天我成为弃子,岂不是成了砧板上的肉?”
一直默不作声的侍卫此时用剑点了点神皇的胸口,示意他登上马车。神皇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向马车。然而,就在他登上马车的瞬间,周围几十人齐刷刷地攻向神皇的护卫。夜色中,几条人命悄然消失,只留下地上的几滩血迹。
圣城内的骚乱还在继续。夜色中,火光冲天,喊杀声、求救声此起彼伏。贫民窟的百姓们宛如蝗虫一般在城中乱窜,他们趁机抢掠物资,为了生计而疯狂。而圣城军则在城内四处游击,试图平息这场混乱。
然而,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显然力不从心。很快,贫民们发现了一条规律:靖江这边的人只打圣城军,对其他人不闻不问。这个发现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为了更多地搂钱,他们开始主动帮助靖江这边尽快干掉圣城军。
在三方势力的共同打击下,圣城军很快被一一绞杀。残余势力听到城中有人大声疾呼“神皇已死,免费发钱”的口号后,也纷纷主动站出来缴械投降。至此,事态才算平息下来。
然而,此时的圣城已经不复往日的繁华与安宁。城墙上架设了二十多门意大利炮,一半对外一半对内,巡逻的士兵也全部换成了靖江的士兵。城内虽然一片乱象,但却生出了别样的秩序。士兵们开始组织人手安稳乱民,防止他们继续肆无忌惮地抢劫,并通知大家可以去合法领钱。
在圣殿山上,一条长长的队伍贯穿全城,所有人都在排队等着进入金库领钱。而负责发钱的正是早已准备好接手神皇之位的杰苏斯神父。他穿着神皇的冠冕,连续不断地发钱,每送出一份钱还要说句吉祥话。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狗尾巴草儿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赖兄!真没想到,恭喜你成功啦!”他回头一看,发现是祺瑞斯走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所有的艰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哦?”狗尾巴草儿意外地挑起一边眉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次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了?”
祺瑞斯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自信:“神皇已经死了,圣城也被你们占了,有这么大的优势,我怕什么呢?不过,”他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得注意。”
狗尾巴草儿看着祺瑞斯,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他下意识地问:“什么事情?”
“神皇不是傻子,各国君主对他多有不满,他心中有数,所以也一直安排人在其他国内进行渗透。”祺瑞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
狗尾巴草儿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你是说,神皇在其他国家有内应?”
“没错。”祺瑞斯点头,“各国君主虽然暗中抵抗,但是终究有些人没那份本事。据我所知,圣城以西有六大教区,这些教区都是神皇铁杆心腹掌控,皇权已经被架空。如果神皇逃回到掌控的教区之内,随时可以发动反攻。我们这边行动必须加快了。”
祺瑞斯的描述,让狗尾巴草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看着远方,仿佛能看到那六大教区的庞大规模和强大的势力。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为什么神皇对西方掌控力强于其他位置?这六大教区,到底有多少兵力,能拿出多少人马?”
祺瑞斯两手一端,沉声道:“新心灵舍的发源地在圣城以西的位置,圣城是在教会势力壮大之后建立的,他们的根基都在西方,对那边的掌控力要远比东方的海岸强。”他顿了一顿,接着说:“六大教区,背后就是六个国家,这件事我可以确认,这在教会中算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至于各国兵力,这我就真的没法知道了。”
狗尾巴草儿连连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些消息已经足够了!祺瑞斯兄,你又帮了一个大忙。我需要你立刻启程去各国,帮我说服对方,最好从洛溪罗开始。”他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派人带着教会高层跟神皇的尸体去费列罗,立即阻止那边的冲突。至于能不能稳住局势,就有劳你了。”
祺瑞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感叹道:“怕是不少国家准备开始清洗教会势力,全都要乱套喽。”他话锋一转,目光瞥向了一旁的金库,“赖兄,我帮了这么大忙,你说你们靖江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狗尾巴草儿看着他,心领神会地笑了:“还用靖江给你什么好处?金库里的东西,你自己看着拿,别太过分就行。”
祺瑞斯哈哈大笑:“好嘞!我明天就出发!”
此时的费列罗主城,已经变成了一片炮火纷飞的战场。然而,这炮火却并非双方交战的结果,而是单方面的宣泄。靖江的守城势力,几乎不计成本地朝着洛溪罗军队和圣殿军发射炮弹,而对方却早已经撤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
神罚武器、投石机,全都无法触及到对方,而靖江的炮火却仿佛无穷无尽,令人心生绝望。
莫德将军绝望地看着费列罗城池,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无奈。早在十天前,他就已经彻底放弃了攻城的希望。这座城池,仿佛成为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横亘在他的面前。
他们的武器和装备,与靖江相比有着天壤之别。而那些请求支援的船队,也很有可能已经被对方歼灭。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名一直坚守不退的审判长能够带来奇迹。
然而今天,是最后一次近身尝试攻城的日子,结果依旧没有丝毫意外,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却只换回了对方火炮的暂时停止攻击。
莫德将军仰天长叹:“撤吧,对方守城不出,我们根本没机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失落。
审判长却仍然有气无力地坚持着:“不行,都坚持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是说能打赢么?这是圣座的命令,你不能违抗。”
莫德狠狠一咬牙,他的右手死死地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忌惮教会的势力,他早就将这个废物审判长砍成渣子了。然而现在他却只能忍气吞声地劝说道:“就算是圣座在此他也要撤!这根本就是不对等的战争我们的资源已经所剩无几了!”
审判长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翻来覆去地念叨着:“我不管···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打赢了我不管···”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心气儿只想死死守住这座城池不愿意面对失败的现实。
莫德无奈地摇了摇头正准备下令全军撤退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来通报:“将军对面派人出城了!还推着几辆车!”这个消息仿佛一剂强心针让莫德的精神为之一振。他大步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对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走了没多远他便看到了远处的靖江士兵正推着几辆蒙着布的车向他们这边走来。莫德神色莫名地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保持安静他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等了一阵那几名靖江士兵已经走到了洛溪罗军阵前。他们脚步一停立即有洛溪罗士兵上前检查。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后洛溪罗士兵确认没有问题才让莫德上前。莫德谨慎地问道:“你们是来谈和的吗?”其中一名靖江士兵回答道:“瓦尔特波尔森公爵让我们来传话告知将军神皇已死圣城已经被攻破!新任神皇继位希望将军能停止战争两国重归于好。”说罢他掀开了车上掩盖尸体的长布。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显露在莫德将军和审判长的眼前。莫德将军蓦然瞪大了双眼圣城被攻破神皇···死了?他离最近的尸体确实穿着神皇的衣裳和冠冕但是脸部已经被破坏得稀巴烂根本不能辨认。他一时有些脑子发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审判长则是一声惊叫跌坐在地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这···这···这···”他颤抖着手指着那几具尸体惊恐地说道。莫德将军回过神赶紧问向他:“死的是不是神皇?”审判长仿佛被人扼住了嗓子一般艰难地说道:“我不知道但是另外几个确实是教会中大有名望之人···”也就是说死的还真是神皇!?莫德将军狠狠咽了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这时那名靖江士兵补充道:“将军如果你不信可以在此继续等待不就之后洛溪罗应该就会派人传来消息在此之前城内不会发动任何进攻。”“另外我们城中的将军也托我给您带个话。”莫德将军忙问:“带什么话?”“他说您打得不错。”靖江士兵面带微笑地说道。然而这句话听在莫德的耳中却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妈···的!”莫德呆住了脸上涌上一抹血色。打得不错?这简直就是侮辱!他打了一辈子仗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打得这么憋屈!不过这也从侧面佐证了一件事——对面是真有十足的把握。看来圣城一定出了大事了···莫德将军纠结半晌最终无奈地一挥手:“全军···撤退!”随着他的命令下达洛溪罗大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费列罗城池上高高飘扬的靖江旗帜。而此时在费列罗城墙上仲安春拿着望远镜看着对方大军退去心满意足地笑了。这仗打得没损一兵一卒只是废了点炮弹还真轻省!而狗尾巴草儿也成功稳住了圣城局势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来人啊!立刻派出船队将捷报传回靖江!不可耽搁一刻!”仲安春大声命令道。随着船队的出发这场战争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交易所内,愁云惨淡的氛围如同铅云般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厅中,人们面色凝重,议论声低沉,所有的目光都时不时瞥向那块巨大的股票看板。
在三楼的一间雅致的茶室内,林小风与李德贤对坐,袅袅茶香中,两人的目光也时不时地落向那块牵动人心的看板。李德贤紧锁着眉头,他看着那支不死不活的“西海商贸”股票,心情沉重如铅。这支股票就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时而摇头,时而叹息,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加深了几分。
自从股票赔了之后,李德贤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他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生意上的热情也消退了许多,甚至连饭量都大减。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商人,而是一个被股市重创的落魄老者。
尽管景兴钱庄和林小风共同出资五百万两进行救市,为市场注入了一些流动性,但是“西海商贸”的股价仍然低迷不振。那一波救市热潮虽然带动了一波猛涨,但靖江的那些大户们显然更加狡猾谨慎,他们并没有轻易入场,只有一些小散户在进行着零星的交易。
眼下的股价虽然稳定在二两多,但上下波动仍然让人心惊肉跳。尽管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那些亏损严重的散户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寻死觅活,他们静静等待着希望再次出现,期望能够尽快解套离场。
李德贤刚想和林小风讨论“西海商贸”的前景,却发现林小风的目光紧紧盯着另一支股票——阳曲青楼。李德贤顿时感到有些无语,他不明白林小风为何对这支股票如此感兴趣。
“我说老林,你买青楼的股票干什么?这种有伤风化的生意怎么也能进交易所?”李德贤忍不住问道。
林小风却只是闭目摇头,没有回答。他确实对“阳曲青楼”这支股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不仅仅是因为它是青楼第一股,更是因为它背后的巨大潜力和创新能力。
在交易所内众人的质疑和不解中,“阳曲青楼”的股价却一路飙升。原本挂牌价只有一钱的股票,在短短几个月内竟然涨到了三钱。这样的增幅让人瞠目结舌,同时也让人对这支股票充满了期待。
林小风在百忙之中回到了阳曲县,准备亲自去醉月楼一探究竟。他想知道这支股票背后的故事和支撑它上涨的动力究竟是什么。
当他踏入醉月楼的大门时,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他看到了熙熙攘攘的客人,都是为了一睹丝袜风采而前来的。而那肉丝般的丝袜正是周大师的最新发明。
林小风看到穿着丝袜的女人时整个人都凌乱了。他无法想象周大师竟然能发明出尼龙甚至还第一时间就把丝袜给整了出来。这个创新能力让他感到震惊同时也让他对古人的智慧产生了敬畏之情。
然而当他仔细观察后发现那丝袜并非布料制成而是由某种木材刨制而成的替代品时他彻底懵逼了。这种看似丝袜的东西竟然是木头做的!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询问过周大师后林小风才知道这种替代品的制作原料和工艺。他对周大师在某些方面的才华彻底折服同时也为这种梦幻般的跨界创新感到惊叹不已。原本平平无奇的青楼产业被这周大师的一项发明竖起了厚实的技术壁垒奠定了醉月楼在青楼界坚不可摧的地位同时也促成了股市奇迹的诞生。
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醉月楼和股市上炙手可热的“阳曲青楼”股票林小风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可能和机遇只要敢于创新和突破就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这个世界真是太乱了。
“老林你倒是说话啊!”李德贤的催促声打断了林小风的思绪,“本宫在跟你说西海商贸的事呢!你老盯着那个青楼股票看干嘛?父皇这几个月愁得头发都白了。”
林小风回过神来摇摇头:“我也知道陛下亏损严重心里难受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他可以试试买阳曲青楼这支股票啊这支股票肯定能帮他回血。”
“啊?凭啥啊!就凭一个青楼它连个加盟连锁都没有!”李德贤不解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觉得这支股票将来肯定还能大涨···哎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林小风叹息道。他深知这个世界的商业规则和股市逻辑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有紧跟时代的步伐不断创新和突破才能在这个乱世中立足。
“说来说去,还是没个法子,本宫就这么被套在里面了。现在卖出又不敢卖,我这酒楼扩张又拿不出银子。”李德贤碎碎念着,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他环顾四周,忽然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要不你借我点银子?”
林小风听到这话,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心里清楚,李德贤这次借钱肯定不是小数目,而且一旦借出去,想要回来就难了。他想得美,还以为是以前太子手里啥都没有的时候呢,林小风给点小钱就算了。现在李德贤手中有那么多产业,还要来借钱,肯定是狮子大开口。林小风心中暗想,他要是当了皇上,那简直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挥霍。
李德贤看到林小风拒绝得这么干脆,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地说道:“瞧给你抠的,咱俩是朋友,我帮你花点怎么了?你看看你这青楼的股票都赚到手软,借我点钱还不愿意借?”
林小风被他说得深感无语,他皱了皱眉头,解释道:“青楼···这玩意早晚我得让它改名转型,青楼一直在交易所里挂着不是好事,感觉像是在鼓励人去做不正当的生意。”
“你那酒楼扩张就先缓缓,这才成立多久,趁着有时间好好梳理一下,将来解套再考虑。”林小风耐心地劝说道,“借你钱是不可能了,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李德贤撇撇嘴,斜了林小风一眼,碎碎念道:“嘁,这要是父皇,你得上赶着借···走吧,吃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