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太子继续说道:“所以除了理想和金钱的激励外,我们还要告诉员工外面的世界非常险恶。离开这个门儿你就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在我这里都干不好你去哪里都干不了!到了我这么好的厂子干活儿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林小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瞪大眼睛看着太子。他没想到太子竟然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这种心理操控的技巧。他开始对太子的真实意图产生了怀疑。

然而转念一想林小风又释然了。太子身为皇家子弟自然有着与生俱来的管理天赋。他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此时太子提高了声调继续说道:“但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如果厂方学到了这套理论的精髓并利用它去加大压榨的力度那么问题将会更加严重。”

“然而厂方在工人之上朝廷又在厂方之上。因此我们朝廷也应该用这种方法去管理工厂以达到一种制衡的状态!”

听到这里林小风的眼睛一亮他重新振作起精神等待着太子发表高论。而靖江帝的脸上也已经不自觉地露出了赞许的笑意。他管理了一辈子的人如今对太子的管理水平已经赞叹不已。

“那么具体你准备如何做呢?”靖江帝好奇地问道。

太子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儿臣早有思量。我认为朝廷应该每年定期召集所有达到一定规模的厂主集中在一起商讨问题、总结经验并奖励表现优秀的厂方。”

他详细解释了这样做的好处:“这样一来可以促进各个工厂之间的合作降低联系成本并充分利用潜在的合作机会。同时我们还可以公开对那些大加压榨工人的厂方进行道德和法律审判并进行罚款。对于极端的情况甚至可以取销他们办厂的资格。”

“此外我们还要奖励那些生产出色且工人收入得到改善的厂主。对于那些提出优秀管理方法并得到广泛普及的厂主更要大力奖励和宣传。”

太子说完后竟然自嘲地笑了起来:“说来不怕父皇笑话我当初雄心壮志想要探索一种全新的、通用的管理方法一次性解决黑厂的问题。但最终我发现世事复杂情况多变终究没有一蹴而就的解决方案。一切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实践去探索。”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儿臣没办法让百姓直接得到幸福。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让他们远离一些痛苦···”

太子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坚定的决心。他知道改革之路困难重重但他仍然愿意为了百姓的福祉而努力奋斗。这种精神让林小风深感敬佩也让他对未来的改革充满了期待。

靖江帝坐在龙椅上,一股浓浓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他眼前的太子,已经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需要扶持的少年,而是成长为了一个拥有深邃眼光的青年。

太子凭借一桩他原本看不起的酒楼生意,竟然展现出如此飞速的成长。他懂得从本质出发看问题,对百姓有着深深的理解和同情。这一切,都是仁君的基本素质,他如今已经是一个完全合格的储君了。

靖江帝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小风,微笑着问道:“小风,你觉得太子说的如何?”

林小风微微一笑,回答道:“臣觉得太子殿下得出的经验足以福泽后世,尤其是朝廷定期将厂主召开集会的法子更是妙不可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赞赏和敬意。

太子接着说道:“不过,儿臣认为应当加上一条。将来若是真按照此法施行,朝廷也应当承认一个理念,那就是雇主和雇工荣与辱共,工人既是生产者也是消费者。”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

靖江帝听后,抚掌赞道:“好!不错,这是谋国之言。有此贤婿,朕之幸事。”他的脸上洋溢着满意和骄傲。

太子虽然聪明,但林小风的贡献也不可忽视。靖江帝清楚,太子能有今天的成就,林小风功不可没。他一直在竭尽所能地辅佐太子,为了国家的未来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林小风抿了抿嘴,有些腼腆地说道:“儿臣能有今日还是多亏了父皇的提点,这千里马再好,它也要伯乐来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听着俩人一唱一和,李德贤傻傻地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凝固。他心中暗自琢磨:怎么个事?我成局外人了?

他轻咳了一声,吸引了靖江帝和林小风的注意,“父皇不想知道,儿臣这一家酒楼一年能赚多少钱么?”李德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靖江帝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饱满地问道:“一年能赚多少钱?”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李德贤哂然一笑:“不多不多,现在一日也就一百二十两上下浮动。后续还会上新产品,增加新人手,料想这一年下来,四五万两应该是能有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毛利么··儿臣觉得一年两万两打底没有问题!”李德贤的这番话让靖江帝和林小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靖江帝被这惊人的利润震惊了。如果开十家店,一年的毛利岂不是就是二十万两打底?这样的盈利能力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而林小风更是被震得七荤八素。他之前看过李德贤送来的报表,但上面根本没有这么夸张的数字。他当即问道:“殿下,酒楼没这么赚钱吧!你这成本怎么压下来的?你之前给我的报表·····莫非不准?”

李德贤点点头,诡秘一笑:“确实有些不准。你那个都是之前总结的了。现在本宫又找到了新的压缩成本的方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自豪。

说完,他转头看向靖江帝:“父皇之前不是吃了一个汉堡么?是不是感觉鸡肉鲜嫩多汁?”他的脸上露出了询问的神色。

靖江帝点头:“确实鲜嫩多汁,不过这跟成本有什么关系?”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是水。我在鸡肉里注了水。”李德贤的语气平淡而坦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林小风心中暗自骂骂咧咧:尼玛!纯奸商啊!刚才还表现得体贴爱民,结果私下里在卖注水肉!?这太子也太不厚道了!

然而李德贤却毫无廉耻之心地继续说道:“鸡肉注水裹粉再炸就能省下许多成本,而且口味还好。百姓吃了都直夸油水足呢!”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节省成本的妙计而感到高兴。

“除了注水,还有每天集中卖掉的废料。那些鸡杂、鸡毛、鸡骨回来的成本也不少。”李德贤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最妙的是那个废油。我倒手卖的比新油还贵两成!炸过鸡的油就是香,外面抢着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自豪。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财源滚滚的未来。

林小风被李德贤的这番话彻底干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之前给太子提了一些馊主意,但被太子否决了。现在看来,太子不但干了缺德事,还认为自己干得很漂亮!这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

不过靖江帝显然并不觉得这事儿缺德,反而眼中满是赞叹。他暗暗打起了儿子的小算盘,觉得如果太子手上银子不够的话,他可以从内帑拨出一部分银子来支持太子的酒楼事业。这可比股票暴富那种快感要稳当太多了!细水长流才是王道啊!

“如此说来,开分店大有可为。你若手上银子不够,朕从内帑给你拨出一部分银子。”靖江帝慷慨地说道。然而李德贤却摇了摇头:“不用!儿臣有钱!”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辉煌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李德贤见自己的提议得到了赞同,继续兴奋地说道:“儿臣还没说完呢!如果只是把眼光放在怎样通过在卖酒菜上赚取利润,那就看得太浅了。我这酒楼在京中可是让多少同行都眼馋不已啊!他们想要模仿我的经营模式,从而削弱我的利润。”他的脸上露出了警惕和深思的神色。

“那最好的办法不如就是化敌为友!我这套法子寻常人想要学可是要费大量的功夫去培训人手、组织配合还有秘制酱料等等。”李德贤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豪迈,“眼下正好有人眼馋我的生意,我赚一日的钱他就眼红一日。那不如我现在就把这些人拉拢到一块签下一份合约。他们可以跟我开同样的酒楼使用同样的品牌。”他的脸上露出了狡黠和得意的笑容,“而他们只需要付一笔品牌费、人员培训费···最后从销售额中再给我分上一份利润就能收获一个京都最火爆的品牌!”

李德贤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商业帝国的雏形,“这样一来我这酒楼就能快速占领所有市场提前排挤掉对手!而且在合作伙伴身上还能收到大量的分润。这个方式我已经想了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给这个生意法子起个名字···”他开始沉思起来,“我看不如就叫连锁加盟吧。”林小风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句心中已经被无奈填满,“太子你在干什么呀!!你搞得我他妈一个穿越者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失去一个专利只能用另一个专利的冠名权来补足了···”他的脸上露出了苦笑和无奈。

“对!连锁加盟这个名字妙极不愧是你啊老林!”李德贤的眼睛一亮拍手叫道,“父皇你觉得儿臣这一套如何?”他满怀期待地看向了靖江帝。

靖江帝微笑着点头称赞道:“甚好甚好!这是个绝妙的办法将来必能让你的酒楼立于不败之地。”他的脸上洋溢着满意和骄傲,“朕本以为你只是能赚一些小钱没想到竟然收获甚丰。从今日起酒楼这份事业朕就不再插手了你好好经营将来按你所想将其发扬光大。不过平日不可在宫外驻留太久不可万事都亲力亲为要学会选贤任能。”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太子的信任和期待。

李德贤闻言大喜:“儿臣遵旨!”他的脸上露出了坚定和自信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更加辉煌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在费列罗这个热闹而充满活力的城市中,祺瑞斯受邀来到了狗尾巴草儿的府邸。府邸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花园之中,与周围的繁华街景形成鲜明对比,宛如城市中的一片绿洲。

祺瑞斯身着一袭华贵的长袍,他的面容深邃,眼中闪烁着商人的精明与狡黠。他信步走进府邸,目光四下打量,脸上不禁露出了惊叹之色。府内的装饰典雅而不失奢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与追求。

在宽敞的庭院中,狗尾巴草儿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一身轻便的锦衣,头戴一顶精致的帽子,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羁与洒脱的气息。看到祺瑞斯到来,他热情地迎了上去,两人紧紧地握手致意。

庭院中央,一张长桌摆满了各式精致的美食,其中不乏一些珍稀的佳肴。狗尾巴草儿手旁的那台手摇式留声机正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为这场宴会增添了不少雅致。

祺瑞斯环顾四周,不禁感叹道:“赖兄,你这府邸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狗尾巴草儿微微一笑,摆手道:“祺兄过奖了,这只是我的一点小爱好而已。”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品尝桌上的美食。祺瑞斯对每一道菜都赞不绝口,而狗尾巴草儿则是不时地介绍着每道菜的独特之处。谈笑间,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更加亲近了。

然而,这场宴会并非单纯的享乐。狗尾巴草儿深知教会与靖江之间的利益冲突愈发激烈,他需要祺瑞斯的帮助来获取圣殿山的内部结构图。而祺瑞斯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自然也想通过与靖江的合作来谋取更大的利益。

在品尝美食的过程中,狗尾巴草儿不经意地提起了这个话题。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祺兄,我最近对圣殿山的内部结构颇感兴趣,不知你能否帮我搞到一份详细的图纸?”

祺瑞斯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刀叉,沉声道:“赖兄,这可不是小事啊!圣殿山是教会的核心重地,其内部结构图可不是随便能搞到的。”

狗尾巴草儿微微一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所以才找祺兄帮忙啊!以你在教会的地位和关系网,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这件事。”

祺瑞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抬起头来说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听到这个答复狗尾巴草儿心中暗自窃喜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与祺瑞斯谈笑风生享受这场宴会的美好时光。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祺瑞斯告别离开。狗尾巴草儿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他知道这场宴会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去面对但他有信心和决心去完成每一个任务。

而在另一方面,祺瑞斯回到府邸后也陷入了沉思。他坐在书房中点亮了蜡烛开始思考如何获取圣殿山的内部结构图。这个任务对他来说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他必须小心翼翼地行事以免引火烧身。

时间一天天过去狗尾巴草儿和祺瑞斯都在暗中准备着各自的计划。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和复杂。然而在这场博弈中谁将成为最终的赢家?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在费列罗这个热闹而充满活力的城市中,祺瑞斯受邀来到了狗尾巴草儿的府邸。府邸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花园之中,与周围的繁华街景形成鲜明对比,宛如城市中的一片绿洲。

祺瑞斯身着一袭华贵的长袍,他的面容深邃,眼中闪烁着商人的精明与狡黠。他信步走进府邸,目光四下打量,脸上不禁露出了惊叹之色。府内的装饰典雅而不失奢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与追求。

在宽敞的庭院中,狗尾巴草儿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一身轻便的锦衣,头戴一顶精致的帽子,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羁与洒脱的气息。看到祺瑞斯到来,他热情地迎了上去,两人紧紧地握手致意。

庭院中央,一张长桌摆满了各式精致的美食,其中不乏一些珍稀的佳肴。狗尾巴草儿手旁的那台手摇式留声机正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为这场宴会增添了不少雅致。

祺瑞斯环顾四周,不禁感叹道:“赖兄,你这府邸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狗尾巴草儿微微一笑,摆手道:“祺兄过奖了,这只是我的一点小爱好而已。”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品尝桌上的美食。祺瑞斯对每一道菜都赞不绝口,而狗尾巴草儿则是不时地介绍着每道菜的独特之处。谈笑间,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更加亲近了。

然而,这场宴会并非单纯的享乐。狗尾巴草儿深知教会与靖江之间的利益冲突愈发激烈,他需要祺瑞斯的帮助来获取圣殿山的内部结构图。而祺瑞斯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自然也想通过与靖江的合作来谋取更大的利益。

在品尝美食的过程中,狗尾巴草儿不经意地提起了这个话题。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祺兄,我最近对圣殿山的内部结构颇感兴趣,不知你能否帮我搞到一份详细的图纸?”

祺瑞斯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刀叉,沉声道:“赖兄,这可不是小事啊!圣殿山是教会的核心重地,其内部结构图可不是随便能搞到的。”

狗尾巴草儿微微一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所以才找祺兄帮忙啊!以你在教会的地位和关系网,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这件事。”

祺瑞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抬起头来说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听到这个答复狗尾巴草儿心中暗自窃喜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与祺瑞斯谈笑风生享受这场宴会的美好时光。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祺瑞斯告别离开。狗尾巴草儿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他知道这场宴会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去面对但他有信心和决心去完成每一个任务。

而在另一方面,祺瑞斯回到府邸后也陷入了沉思。他坐在书房中点亮了蜡烛开始思考如何获取圣殿山的内部结构图。这个任务对他来说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他必须小心翼翼地行事以免引火烧身。

时间一天天过去狗尾巴草儿和祺瑞斯都在暗中准备着各自的计划。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和复杂。然而在这场博弈中谁将成为最终的赢家?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夜色深沉,月光洒在静谧的庭院,祺瑞斯端坐在石桌前,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愁苦与深深的回忆。他端起那精致的酒杯,一饮而尽,仿佛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

一旁的狗尾巴草儿,看似平凡却透着一股狡黠的气息,他悄然将留声机揽到身边。这台留声机,古朴而精致,仿佛承载着无数秘密。狗尾巴草儿轻轻为祺瑞斯续上一杯酒,脸上浮现出一抹关切的笑容。

“谁说不是呢,想堂堂正正活着,难!”狗尾巴草儿叹息道,仿佛触碰到了祺瑞斯心中的柔软之处。

祺瑞斯再次举杯,半杯酒液下肚,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你知道我年轻时想做什么吗?”他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追忆。

“想做什么?”狗尾巴草儿好奇地追问。

“我想当个诗人,当个云游四方、自由的诗人。”祺瑞斯叹息道,“可后来才发现,这世道只容得人做一种诗···年轻人的理想啊,蠢得像头猪。”

狗尾巴草儿轻轻点头,仿佛能理解祺瑞斯的无奈。“起码你如今也是有权有势了,你儿子还可以做个自由诗人,总算有些找补。”他安慰道,边为祺瑞斯续酒。

祺瑞斯不屑一笑,“有权有势?我只能称得上是有钱,有势还差了一些。我儿子要是想当个诗人,将来一朝踏错,这点家产未必够他败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所以他还要子承父业,随波逐流···不过倒不必像我这样辛苦。”祺瑞斯叹息道,仿佛看到了自己儿子的未来。

狗尾巴草儿点头叹气,表示赞同。他缓缓摇动留声机,那独特的音乐声在夜空中回荡。然而,当祺瑞斯看到留声机时,眼中精光一闪,“这是什么玩意?怪模怪样的。”

“这个啊······我压力大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摇一摇这个东西,解压小玩具。”狗尾巴草儿解释道,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祺瑞斯笑道:“这玩意有什么解压的,你还真是有点怪癖。”他心中虽然疑惑,但也没再多想。毕竟这只是个木盒子,除了是个奇怪玩具,他也看不出有别的解释。

然而,狗尾巴草儿却话锋一转,“儿子也逃不脱你的命运,你现在心里一定十分记恨教会吧。”他语气略带挑衅地说道。

祺瑞斯切牛排的动作一滞,抬眸看向他,“咱们吃饭呢,能不能说点高兴的?”他试图转移话题,但狗尾巴草儿却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