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天则看一看他,又看一看车永根和于成春后,终于挫败地不可辩驳。
看他们闹完,又差不多都认了罪,陈韶开口:“就你们四个?”
“还有他!”邓天则指向朱崇亮。
朱崇亮吓得一哆嗦后,赶紧叫冤,“大人明察,小人没有,小人没有跟他们去聚贤楼,小人也不认识什么任培。”
邓天则学着先前胡常存的话道:“我们都可以做证!”
胡常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颇有些恼羞成怒道:“大人别听他胡说八道,朱大夫并未跟着我们一起。”
邓天则没料到他会反咬,恨声道:“你……”
“你什么你,”邓天则没好气道,“他本来就没有跟着我们一起,你也本来就跟我们一起。”
邓天则气得不说话了。
陈韶看一眼他,厉色道:“那就挨个说一说,任培是怎么找上的你们。”
胡常存不等邓天则说话,就先一步指向于成春:“是他找的我们。”
陈韶看一眼于成春,“他怎么找的你们?”
胡常存很有些懊恼道:“他说有个富商,很仰慕能在惠民药铺做事的人,晚上要在聚贤楼请吃饭,问我们愿不愿意结交这样一位贵人。还说,前两日他与贵人结交,贵人就送了他五十两银子。虽然我没有看到银子,但想着能去聚贤楼大吃一顿也是好的,就跟着去了。”
邓天则连忙说道:“小人也一样。”
胡常存不满地往旁边挪了两步,离他远了一些。
车永根看到他的动作,顿一顿才说道:“他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陈韶看回于成春。
于成春绝望道:“是老任,是任培让我多叫几个人一起,我才叫的他们。”
陈韶追问:“到了聚贤楼,任培是怎么跟你们说,让你们用野葛陷害惠民药铺的?”
“他请我们吃完饭,就给我们一人送了五两银子,然后就让我们想办法给配药方的牛大力换成野葛。我们不同意,他就拿请我们吃饭和给我们银子做要挟,说要让七爷撵我们走。”又是胡常存开的口,看不出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实在气愤难当,“我们与他争执了几句,他说不信可以试试看。”
陈韶问:“所以你们就屈服了?”
胡常存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