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处刑的可有好几家士族豪绅之人,这样重要的场合,我却不在,岂不让人怀疑?”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其中的玄机,不过是路上无聊,闲说罢了。陈韶微扣着手指,轻轻敲着茶几,缓缓说道,“我又从后门悄悄离开,去的又是太学,定会更引人猜忌。只要猜忌,难免就会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事实也如她所料,在她离开太守府没有多远,各士族豪绅便相继收到了她往太学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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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太学的羽林卫对太学的领地已经十分熟识,得知陈韶他们要去马厩,立刻出来一人领着众人前往。
太学里的路都不甚宽敞,马车走得很慢。
随着马车的徐徐前行,陈韶的目光从一重重空荡荡的讲堂上扫过。经过几次折腾,尽管树木花草繁茂依旧,学子们也都还在书院,但太学已经显现出了没落的迹象。
“夫子们近来都没有讲学了?”陈韶问。
带路的羽林卫答道:“无论是夫子,还是学子,近来都犹如惊弓之鸟,哪里还有心情讲学。”
陈韶的目光再次扫过一重重的讲堂,“留在书院的还有多少夫子,多少学子?”
带路的羽林卫不确定地答道:“夫子应该还有二十来个,学子的话,应该还有六七十个吧。”
“一会儿到了马厩,你去将这些人召集到练武场,”陈韶吩咐,“我跟他们说几句。”
带路的羽林卫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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