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就是毒药,她从不喜欢依靠利器杀人。
她喜欢的是让人的欲望杀死自己,而她,只会是那个让人亲手制造出自杀凶器的......催化剂。
“我变了吗?”
毒药趴在程实的背上,勾着他的脖子气吐如兰。
“?”程实眉头微蹙,没跟上对方的思路。
毒药见他愣住突然笑了,虽然虚弱无力,但仍笑的花枝乱颤。
“我的意思是,这么久不见,你变硬了,那我......变软了吗?”
说着,毒药失力的略微抱紧了程实。
“......”
程实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被这肆虐的风雪冻僵在了原地一般,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不回答我,我的脾气是不是比之前软了?”
“......”
程实眼角微抽,心道我不知道你的脾气变没变,我只知道这天上的雪好像变黄了。
公羊角虽然听不清毒药跟程实在说什么,但看到两人这副相熟的样子,他的表情更加狰狞了。
“我倒是低估了你的魅力。”
他双目赤红的剜了一眼毒药,又细眯着眼睛重新打量向程实。
他在想一个面对毒药不曾反抗的牧师,能是什么有骨气的牧师?
说不定早就是毒药手中的玩物了。
晦气,本以为是场畅快的狩猎局,如今看来大概又要受阻了。
“小兄弟,我劝你擦亮眼睛,别什么女人都碰。
有的女人是美酒,醇香甘甜;可有的女人......是毒药,枯心烂肺,喝了,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