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为西山伯说话,实在是、实在是……”
后面怎么说都绕不开“说情”这两个字,可这是他们没落的勋贵难得的机会,自己家里后辈不行,那一定要让西山伯府的人抓住这次机会!
错过了,他这一辈子,估计就再无希望了。
眼看着伯府一日日日落西山,儿子一辈也没有才能突出的,能抓住的唯一稻草,即是西山伯府。
不帮着亲家,还能怎么办?
王一韬冷哼:“你们建安伯府与西山伯乃姻亲关系,你说的这些,当不得真!”
建安伯下定了决心,利索反驳道:“王大人此言属实,我建安伯与西山伯乃姻亲关系,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了解西山伯府的情况。
咱不说曾建国究竟是否背叛了威远侯,反正事发之后他就仿似人间消失了,所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此就给他定个背叛主将的罪责有些儿戏了吧?
西山伯府老夫人是有点儿糊涂,但老人家爱护子孙的心情如此执着,也让我佩服!
不禁怀疑,被老人家如此爱护的英武之人,在威远侯微末之时不顾家人劝诫、不畏艰难的一心追随左右。
怎么会在威远侯成名、自己也炙手可热之时,说背叛就背叛了?”
建安伯看了眼被自己的话怔住的众人,继续道:
“诸位或许不知,曾建国的名声烂大街了,可西山伯府里仍有他的院落,他的兄弟姐妹没有一个跑出来说要将其除族的。”
说着望了眼王一韬,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家三代每代就一个,连个兄弟亲情都没有几分,就别一天老念叨着让别人将犯错的孩子除族了吧?
王一韬扭过头,不得不承认这建安伯说的有一点点道理。
建安伯说着说着面上浮现了一丝自豪,都不知道说的是西山伯府,怎么就自己自豪上了?
“我替西山伯请战,出府里的世子、二公子,不管是去保定府的平叛军,还是去吕梁剿匪找寻怀朔郡主,绝不敢辞。
诸位尽可以考较,我建安伯愿与与西山伯一起,以项上人头作保,他们必然不会临阵脱逃、倒戈,但又一样,我死而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