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道:“风头离府了,和霜头做了交接,雨头若是有事,直接找霜头,现在霜头掌着消息传递和府内管事一职。”
听雨震惊中,自己才半天不在府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感觉都过了几个秋是怎么回事?
听雨脚下不停,找到听霜,窃窃私语后,嘱咐听霜尽快传话给侯爷,是否营救得速做决断。
听霜一脸的不以为意:“你们是真的想气死侯爷才甘心吧?侯爷离府前那气压,几年都没见着了!要不还是你亲自去传信?好歹让侯爷喘口气释放一下。
镇北侯出动了不到三十个刺客,城外有两千镇东军,还有听风和阿七他们,还需要怎么救援?
按我说,赶紧回府才是正事,王公子就是一个事故体,还敢轻易离府……”
听雨没耐住性子听他啰里啰嗦,转身就走。公子有多重要,不是每个人都清楚的。
自己知道就好,而且,他笃定,以侯爷的重情义,收到消息的话只有营救这一个选择。
否则那头安静吃草的梅花鹿是怎么来的?
听风怎么会辞了侯府领头侍卫的差事跟在公子左右?
以及,自己等人这么些年无怨无悔地跟随侯爷,难道真的不是侯爷仗义疏财、重情重义、怀揣大义?
听雨亮出威远侯府侍卫头领的徽记,没有侯爷的命令下,只能调集自己手底下的七个“雨”字头侍卫,立即出城往翠微庄赶去。
四夷馆内柴济川坐卧不宁,望着瘦的就剩皮包骨头的白驴终于发了大火。
将澹台灭叫了过来厉声道:“澹台将军,你与本皇子好好说说看,这驴是怎么回事?”
澹台灭也是被这头驴弄的精疲力竭了,染过的毛色早就褪的斑驳了,但本色就是灰白的白,也不影响什么。
只是瘦的脱形了,柴济川自动理解为毛色变化是瘦的原因。
但要光是瘦就算了,完全就是不吃不喝!饿急了才吃一口草,喝上一口水,据说之前有个小贼还能哄着白驴吃根胡萝卜,找了几天连个小贼影子都没见着。
然后就将路过的一个个提溜来,依次给白驴喂食。只是高傲的白驴一个面子都不给,日渐消瘦。
眼看着再瘦下去,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