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通过发信息这种方式,我跟秦红菱至少聊了四个小时的天。
无奈,伤感,遗憾,这几个词汇贯穿在了这些信息之中。
对于余杭之行,我都是既兴奋憧憬,又黯然神伤,前者代表我来时的心情,后者则是我走时的心境。
怪不得越聪明越有钱的人越容易抑郁,别说他们了,就连我也不止一次生出类似‘活着没趣味’的念头。
我看似什么都有了,其实什么都没有。
家回不去,心爱的女人陪不了,仇报不了,事业转型遥遥无期,除了一大堆钱,我可谓‘穷’的一塌糊涂。
最后我也懒得想这些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先做好当下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回程的时间快了一点,回到滘镇的时候,才凌晨一点。
我先去了厚德一趟,处理了几个私自吸白面的手下,其中还包括场子的管理。
方法干脆利索,板刑二十,然后开除公司。
玩女人我尚可容忍,赌博我也能耐着性子劝慰,但只要沾上毒,绝对没有一丁点商量的余地!
不止他们,连舵主黄元也受到了监管不力的连带处罚。
以此为例,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所有人,如果下次再发现相关的事情,先处罚,然后再扭动司法机关!
态度绝对是零容忍!
......
处理完这件事后,差不多天都快亮了。
得知雷哥还没有睡觉后,我跑到溜冰场和他喝了一会茶。
看着我疲惫的眉眼,雷哥打趣道,“姓秦的还是厉害啊!瞧把我们方总收拾的,都没有一点精力了。”
我略显无语,没好气道,“雷哥,你到现在不睡觉,就为了取笑我来着?”
“哈哈!”
雷哥笑了一下,接着慢慢收起了笑容,说道,“我知道你在困惑什么,你肯定想不通,大好的日子在眼前放着,女人不缺,钱也不缺,为什么还是有人铤而走险玩一些明令禁止的东西呢?”
雷哥还是懂我的,我确实想不通这一点。
就好比刚才的事情,身为一个场子的管理,他每年至少有二十万以上的收入进账。
这笔收入,在港城完全可以轻轻松松买一套房子。
场子里的那么多技师,不花一分钱也能玩一遍。
公司的一些规定其实很鸡肋,以管理的权利来说,他其实可以踩着规定的红线做很多事情。
就这,还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