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川打来电话,说寇良德带人堵住了我的咖啡馆,势必要让我今天给一个说法。
事已至此,沉默肯定是不行的了,于是,我便决定回九曲一趟。
回九曲的路上,我拨出了一个求助电话。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想让寇良德安生下来,只能让他来当和事佬了。
经过一路的飞驰,很快就来到了咖啡馆。
还没下车,我就看到咖啡馆门口围了一群人,这些人手里拿着一条条白底黑子的横幅。
横幅上面写着一些‘无良舞厅***’‘**还我公道’等字样。
“妈的!欺人太甚!岩哥,要不要找人把他们赶走?”
我没有回答小川,面无表情的走下了车,继而快速走进了咖啡馆。
“姓方的,我以为你当缩头乌龟不露面了呢!”
看到我后,寇良德阴阳怪气骂了我一句。
寇良德今年快有六十岁了,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精瘦小老头。
刚来九曲的时候,我也向他抛出过橄榄枝。
可能是年纪大的原因,他这个人的性情有些古怪,不喜欢和我们这种开娱乐场所的人打交道。
作为村长,他的能量虽然不小,但和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业务瓜葛,所以,对他我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除了元宵节那天给他送了两盒茶叶,一箱子茅台,其他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本想着端午再去看望一下他呢,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也泡汤了。
“村长大人,咱们去楼上谈吧,楼上有茶。”
我淡淡说道。
“就在这谈!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决方法,我天天让人来你这里来闹!”
听着寇良德的话我有些恍惚,话说你们不是正人君子吗?
怎么也耍起流氓手段了?
到底谁他妈才是流氓啊?
既然寇良德不愿意上楼,那就不上楼了。
我坐在哑巴搬来的一张凳子上,不紧不慢的点了一支烟。
笑道,“村长大人,咱要不要讲讲道理?你们家老四也不是我的人打的,医药费我垫了,赔偿费我给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哼!你不要一推二四六,事情是在你们场子里发生的,你们就有义务负责每个客人的安全问题,你们这是重大失职,懂吗?”
我点点头,“我懂,所以我把舞厅关了,可你现在到我咖啡厅里捣乱,又是什么说法呢?”
“我这是捣乱吗?我这是来寻找公道来了,只要你不给我一个解决方案,我不止今天来,我天天都来!”
什么样的人最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