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问的。”我撇撇嘴,眉头紧锁,“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虽擅长谋划,有那样的本事,可你不会做的,你怎会去陷害忠良。”
吕伯渊一字未写,已放下笔,眉眼间隐隐透露出愉悦,“你信我?”
“你除了平日算计捉弄我,大事上,我何曾怀疑过你。”我闷闷不乐,没好气道,“你这样算不算恩将仇报?”
吕伯渊嘴角的弧度更甚,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一封密信,托在掌心。
我意外地接过,斟字逐句将密信读完,满脸不敢置信,“盛青山怀疑你?”
“连你也心生疑虑,他又怎会例外?”吕伯渊淡然一笑,语气轻松,似乎并不在意。
我略微沉吟,“你方才为何不拿出来?”
“你信我,才会体谅我的难处。你若不信,自会与他一忾,看不看无关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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